裴焰看秦牧发骚,哪里忍得住,当即就要爆奸他的小嫩屄,这时裴沐秋再次扶住秦牧的屁股,不断推着他的骚屄往裴焰的鸡巴上撞,速度快到惊人,嫩滑的肉逼抽搐着吞吐那根紫红色的大屌,又吸又裹,急剧的摩擦下,内壁被大屌表面的青筋刮得酸软不堪。
裴焰也在进行最后的冲刺,有了裴沐秋的帮忙,他抽插起来毫不费力,只要站在原地等着秦牧的骚逼撞上来就行,肉体的拍打声跟淫水声交汇在一起,响彻房间每一个角落。
思及此,裴焰心里酸溜溜的,用力抽了口烟。
不等秦牧适应,裴沐秋就挺动下身,用力插捣里面的前列腺,他的鸡巴很长,比裴焰的还长了一小截,骚逼吃下去有些费力,但是后穴够深吃下整根完全没有问题,他疯狂爆奸着秦牧的屁眼,力气大到恨不得把两颗睾丸都塞进去。
秦牧的身体在半空中荡来荡去,骚逼吃下鸡巴时会发出一声响亮的“啪”,精囊把穴口的淫水拍得四下飞溅,从来没有在秋千上被人爆奸,太过刺激了,秦牧爽得白眼上翻,身体抖如筛糠,嘶哑地媚叫着,不过片刻,骚穴又开始疯狂抽搐,内壁裹着大屌开始狂震。
前列腺被龟头不断碾压,几乎要被戳烂,激爽的快感涌遍全身,秦牧都要晕过去了,眼角一片濡湿,摇着头求饶。
“啊啊啊……慢一点,呜……要坏了……”
“嗯啊……喜欢……好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啊哈……老公肏我……肏我的小骚逼,呃啊……都射进来……射我里面……”
如此爆插了百来下,在秦牧最后一声长长的不间断的浪叫中,裴焰低吼了一声,抵着男人的子宫将腥浓的液体全部射进了里面。
“哦……好深,都进来了……啊啊啊……”
秦牧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连把双腿合上都做不到。
而裴沐秋种种手段,是他永远学不来的。
鸡巴被湿热的肠壁严丝合缝地包裹,狂乱抽插时里面嫩肉如同丝绒一般缠了上来,鼠蹊部灼热不已,他这才开始失控,眼底透着压抑到极限后的疯狂,啪啪啪啪啪,像是要把秦牧肏坏一样凶狠地在屁眼里进出,肠液跟润滑液被搅成了白浆沾在茎柱上,两人交缠的阴毛上也溅到了不少。
虽然他跟裴沐秋都是秦牧的未婚夫,但总归还是不一样的,他毫不怀疑,比起他,秦牧更喜欢裴沐秋,哪怕秦牧知道裴沐秋善于伪装心机深沉,只要裴沐秋摆出一副温柔体贴柔情款款样子,时不时亲手准备烛光晚餐,或者来个小惊喜小浪漫,秦牧就没有抵抗力了。
就在快被肏射之际,一只手伸了过来,堵住了他的马眼,秦牧痛苦地呜咽了一声,湿润的黑眸对上了裴
秦牧压根不知道裴焰又醋起来了,也无暇他顾了,屁眼被奸得又酸又胀,肠道深处泛起蚂蚁乱爬的瘙痒,只有大鸡巴才能止痒,可裴沐秋干得太狠了,秦牧舒爽之余,又生出一种肠子要被肏烂的错觉。
听着秦牧哭泣的浪叫,腿间的大家伙很快又精神抖擞了,裴焰没去管,索性就抽了根烟,烟雾缭绕中,漆黑的眸子跟鹰隼似得锁定在那两个纵情交媾
一声高亢一声沉闷。
嫩屄有了精液的浇灌,呈现一种被玩烂的深红色,里面的媚肉宛如有生命一般来回推挤蠕动,吐出残余的淫汁,而后穴则羞涩地紧闭,颜色是浅褐色,可能是有些紧张,正微微翕动着。
当然,仅限于床上。
秦牧很快就受不了了,两腿盘旋在裴沐秋的腰上,试图减缓对方的攻势,只是这个动作像是在迎合,暗示裴沐秋干的再狠一点,不但没有丝毫效果,反而激的裴沐秋更加狂乱地奸他,如此疯狂的操弄下,后穴很快就开始痉挛,前面梆硬的鸡巴也在空气中淫荡地弹晃。
的人身上,恨不得过去把他们分开。
爱极了男人这副骚样,裴焰闷笑了一声,哑声问。
秦牧“唔”了一声,大腿根狠狠一抖,菊穴传来奇怪的酸胀,没多久就被手指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裴沐秋耐心地给男人的后穴做扩张,手指从一根来到了三根,指尖在松软的肠壁里摸索,很快就找到了能让秦牧发疯的那一点。
前列腺被手指戳到,强烈的快感从后穴袭来,前面那根鸡巴不争气地硬了,秦牧爽得闭上眼,舌头都伸出来了,这时,他感觉到体内的手指抽出去了,后穴抵上了一根又硬又烫的棍状物,秦牧没有反抗,献媚一样送上菊穴,任由粗硕骇人的肉棍一点点捅开肠道,直至插到最深处。
害怕一会儿又吃不到鸡巴,秦牧淫荡地扭动屁股,用力夹紧骚逼,急促地媚叫:“啊啊啊……肏我……不要停,哦……鸡巴好粗……好爽……”
秦牧那么久,他也没有催,而是忍到了现在。
裴焰没过去帮忙,他可不像裴沐秋,明明嫉妒的要发疯了,还佯装大度。
然而他的求饶没有换来任何怜惜,始终不知道白近秋到底是谁,裴沐秋眸色暗沉如夜,里面偶尔跳动情欲的火焰,下身跟打桩机似得在男人的腿间耸动,几乎要把里面的肠肉干到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