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半晌，才点点头，答应道：“可以。”
只不过起身时候太急，手肘碰倒了桌边开了拉环的冰可乐。
“你的基础不差，”阮元鹿没想起来自己还在被易飞驰抱着吃豆腐，推了推有些滑落的镜框，看着那不少红色笔迹的试卷，“掌握的部分，应该拿到的分数都拿到了。”
易飞驰说话时候的尾音轻飘飘，可偏生又是一副认真征求许诺的模样，眸子里闪烁着细碎的光，令阮元鹿一怔。
“哦耶！”
阮元鹿轻轻抖了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易飞驰搂在怀里吃了不少的豆腐。
显然是对易飞驰这种出尔反尔的行为既害羞又不满意。
“嗯？”这样的结果，易飞驰听了显然也有些惊讶，下意识地挑了挑眉，把人又抱紧些，“是吗？”
他打蛇随棍上，伸手捏了捏怀中人的耳垂，凑过去压低声音问：“那如果我成绩变好了，小鹿老师有没有什么奖励？”
下一秒，却是在视线转向易飞驰的一瞬间，呆呆地愣在了原地。
“不骗你。”阮元鹿从前也当过家教，对着自己的学生不自觉地就放下了戒备心，语气耐心又温和，“只要想学，很快就可以补上来了。”
得瑟出事，易飞驰看着自己湿透了的衣服下摆，愣在原地。
，撑着桌沿，起身凑近了同阮元鹿对视：“要是我下次考试进步了，老师就给我带一颗糖，嗯？”
“砰”的一声，可乐罐子整个翻倒，里面褐色的液体瞬间喷涌而出，还没等易飞驰反应过来去躲，身上皱巴巴的白T恤便已经被弄湿了一大片。
自己出的，心里大概有数，百分制能及格，至少易飞驰没有他母亲说的那样差劲。
本想闷声发大财被当场逮捕，易飞驰也干脆地松开了手，耸耸肩，笑嘻嘻地插科打诨：“我忍不住嘛，是你认真的样子太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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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础知识和从前的底子还在，后面补起来就要轻松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