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才能记住。
于是贺久安开始主动上下套弄了起来。每次都变换不同的角度,让胡杰的肉棒研磨穴口。最后实在是难以疏解,贺久安稍稍抬腿,小穴只含住了前端龟头,让臀部在空中划出好看的弧线。
男人的吻炙热而暴戾,手臂紧紧箍住贺久安的腰背,像是要把他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当小穴裹挟着沙粒磨过胡杰的铃口的时候,胡杰手上加力,让贺久安被他重重贯穿。
“我想跟你道歉,我没有……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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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高度,刚好可以亲到贺久安后颈处朱色小点。
胡杰却俯身将他抱起,依旧是插在他体内的姿势,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我希望能找到自己的价值。”
回应他的是贺久安小声的呜咽。
他突然就能理解那个在贺久安身上制造出大片印记的男人。可能跟自己现在的心情是一样的吧。
里敏感的突出。贺久安惊叫出声,手上失了力气,上半身直接俯趴在了地上。
胡杰把两人的外套都垫在了贺久安身下防止尘土,但山坡上的劲风裹挟着尘沙,再快的动作也无处遁形。细小的沙粒星星点点地粘连在了附着淫液的肉棒上,又随着胡杰的抽插进入到了贺久安的小穴里。
希望借点什么实际的东西,长留在这个人的心里。
他手足无措,只能轻拍胡杰的背等他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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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仅是亲吻和舔舐,胡杰含住那一块嫩肉,轻轻咬了下去。
“嘘——小声点,敌军都要被你引过来了。”胡杰严肃说到,但下身的动作却十分不安好心,每一次都完全撤出,又齐根没入。
当然,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对不起。”胡杰向他道歉,用拇指指腹擦去他脸颊上的泪痕。
“疼……”刚射完的身体正敏感,男人啃咬带来的疼痛被无限放大。
胡杰已经不想再听了,转过身来用力堵住这张差点让他难过得快要死掉的嘴巴。
胡杰向上托着贺久安的腋下,用手臂的力量带动贺久安在自己身上套弄。
胡杰没有停止,反而加大了力度吮吸。
贺久安想咬住自己的胳膊,却又被身后人冲撞到完全闭合不了嘴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在一次次撞击中滴到身下的衣服上,溅湿了身下大片布料,显得十分淫荡。
他甚至有点气自己。刚刚为什么要说带着光芒转瞬即逝的像流星?就不能说像烟花吗?最好还是庆祝节日的那种!
安摇了摇头:“是我不对。我以为那样说就可以让我们的关系维持在一个合适的距离,这样就可以不用对你负责。今天看到你那样优秀,我才发现我太自以为是了,你根本不需要我对你负责。”
胡杰不动的时候,穴口便麻麻的,贴近瘙痒的感觉
大脑来不及反应这句话的意思,但衣服被透湿的瞬间,胡杰觉得自己被他温热的眼泪拯救了。
“不、不行了……”淹没在灭顶的快感中,贺久安指尖被攥得发白,猛地浑身哆嗦,小穴随着他身体的反应而用力收缩,便是一大团白浊射到不知道谁的外套上了。于是整个腰都瘫软下来。
姿势的变换让之前在内壁作乱的沙子变得听话起来,因为肠液的润滑,它们大多下沉聚集在了穴口。
他用额头抵着贺久安的额头。
“但是离开之前我想向你收回不动真心那句话。”
贺久安没想到之前内心调侃野战部队必须野战的话一语成谶。如今他就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在戈壁滩的大风里探寻生命的意义。
胡杰在心里替他补充:然后从此以后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
疼才好。
被抽插带着位移的沙粒时而重复摩擦内壁相同的位置,让贺久安感到些许刺痛;时而调皮地从敏感处一划而过,让人忍不住调整方位,试图重现刚才的舒爽。
贺久安感觉到他的嘴唇和舌尖都被咬破了,口腔里面都是血液的铁锈味,掺杂着眼泪的咸苦,混合成一种令人难以忘怀的味道。
胡杰看着贺久安如此卖力的样子,便由着他把自己当成没有感情的按摩棒,让他自行发掘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