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胡杰看着怀里的贺久安，问道：“你有什么愿望吗？”
有的。
“呜呜……”粗糙的磨砺对于脆弱敏感的内壁来说本就是灭顶的刺激，何况胡杰的粗大已经将肠壁所有伸展的潜力都榨干了，每一颗肉眼微不可见的沙粒在贺久安的感知中都被无限放大，他撑着地面的双臂止不住地颤抖。
不再看这个会让他难过的人。
贺久安轻轻笑了一下，气息打在会有一些痒痒。
数百发火箭炮划破夜空，竟是堪比白昼。
贺久安感觉今天大脑接受的知识完全来不及消化，呆呆地坐在地上扯了扯胡杰的裤子，“这个火箭炮射程多远啊。”
扶住胯骨的瞬间，胡杰猛然挺弄了一下，些许沙粒重重摩擦小穴
不知道这样野蛮的亲吻具体持续了多久，直到身后的火箭炮发射完毕，收队集合的时候，胡杰才慢慢松开贺久安。
“就这么爽吗？”感受到身下人的变化，胡杰停了下来，沙粒的触感是双向的，这并不是针对贺久安一个人的折磨。
只是……心脏好像它有自己的想法，他没有办法阻止这种抽痛，只能站起来转身不再看贺久安。
“400公里？！真的不是导弹吗？！”贺久安震惊地扭头，眼睛瞪的大大的，随着背景里火箭炮一发发横空，还能从中窥视到一闪一闪的亮光。
为了让贺久安更用心一点，胡杰捅进贺久安直肠的力道加了几分。
胡杰没有料到贺久安是这种反应，也正色坐了起来。他知道贺久安是在袒露心事，没有接话。
贺久安从胡杰的怀里爬了起来，缓缓说道：“今天你一个人完成迫击炮的射击的时候我就在想一个问题。这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每个人都是不可替代的，除了我。我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这点你放心，我的直肠直通我的心～”
别说了…别再说了…
“我知道通信兵要负责通信技术保障、无线电通信对抗之类的，其实跟我的专业有点像的。”贺久安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像是在反复措辞，才继续说道，“所以我在想，我是不是也可以努力一下，找到自己的价值？”
胡杰把他揽到怀里：“遇到你之前，我没想过这辈子还可以跟男生恋爱，所以我很开心，哪怕你只是短暂的喜欢我一下。只要你也用心就好。”
贺久安腼腆地笑了下：“但是我又不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我大学学的是电子信息，你别看我这样，学校真的是我自己凭本事考上的。我也努力学习了四年，还拿了不少奖。”
贺久安的上身依旧穿着衣服，下身却一片光裸。
贺久
“不确定是哪个型号的，估计在70到150公里之间吧。”胡杰看到贺久安坐下了便直接躺在他旁边的空地上，这种画面对他来说习以为常，“这种也就还好吧。目前最厉害的火箭炮射程已经达到400公里以上了。”
杰在心里大喊，却依旧没舍得推开这个松垮的环抱，静静等待着贺久安最终的审判。
胡
胡杰的手从贺久安的下摆侵入，从他胸前两点一路摩挲到腰际。身体上的抚摸丝毫没有减少小穴内的沙粒的存在感，恰恰相反，贺久安甚至感觉胡杰的掌心也有沙子，所到之处的每一块肌肉都不自觉绷紧。
胡杰不停地在心里跟自己重申，贺久安已经提前警告过他了，是他自己没有控制住自己。所以他不应该生气，更不应该伤心。
感受到气氛好像沉重了一点，胡杰主动挑起新话题：“你有没有觉得这些炮弹和流星很像？都是带着光芒转瞬即逝。我有时候也会对着它们许愿，别的不说，至少数量管够。”
嘴唇破皮的地方渐渐沁出血珠，贺久安伸出舌头舔了舔。
贺久安听完之后安静许久。他的耳朵紧贴胡杰胸口，这番慷慨陈词仿佛从男人的胸膛中迸发，又借助鼓膜敲击在他的心上。
晚间则是各种火箭炮的主场。
怎么可能呢？胡杰摸了摸贺久安的头，试图安慰他，但又觉得他现在的难过跟第一天见面时候不太一样。
胡杰笑着把他往自己怀里带，贺久安就乖乖趴在他的身上，“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范围之内。大炮就是用来丈量国土面积的。”
贺久安轻轻从背后抱住了他，和他们相互袒露情欲的那天一样，“我是有一个愿望。”
胡杰静静看着他，意识到他和之前确实不一样了。
？
胡杰听懂了，揉了揉他的脑袋：“那就去试试吧。”
“我是因为我爸才来军队的，又是因为我哥才来这个部队。来之前我满脑子只想要逃避，来之后我一心只想满足自己的私欲。直到今天，我才突然意识到这样的我一无是处。”
没有认真付出感情的人就是会轻松点吧？哪怕说要离开的时候，也不会像自己这样难过到喘不过气来。
愿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