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孕奴几个小时的努力,大半的胎头终于露出产口,他疲惫地将手探到下身,轻轻地往外拉动胎儿,几股羊水和整个胎头一起挤出孕奴的身体。
总算生出了胎儿的头,孕奴没想到宽阔胎肩会卡在产口,不论他怎么生都纹丝不动。
难产的孕奴跟平常忍耐着生产欲望的孕奴一样诱惑,少爷的裆部立马撑起不小的帐篷。他将孕奴的腿打开到极限,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硬热的阴茎正顶在他臀缝中的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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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得不跪坐在床上,依靠重力让胖大的胎儿下行,坚硬的肚子坠得厉害,可胎儿也仅仅沉下来一点。
他又要分娩了,不过会艰难很多,他费力地挣扎着,宽大胎头塞在产道里面,每次他一放松好不容易露出产口的部分立刻往回缩,迫使无助的孕奴在分娩中数次达到高潮。
爷一直怀着过度成长的胎,虽然他知道自己生的时候一定会难产。
“生、生不出……唔嗯嗯!”少爷踏进地下室,无力继续分娩而导致肩难产的孕奴托着自己仍旧十分圆鼓的肚子,腿间夹着一个不小的胎头,正不知所措地翻滚。
“我在生……不要……”孕奴虚弱地哭喊着,根本推不开精力充沛的少爷。
少爷也不征求他的意见,直接掰开他的臀瓣长驱直入,胎儿和阴茎只隔了一层肉壁,同时折腾临盆的孕奴。
几个月过去,孕奴的身体早早适应了阵痛勾起的快感,甚至还会刻意地挺出肚子呻吟来勾引少爷。体型变大的胎儿渐渐地撑薄了胎膜,孕奴在一天下午猝不及防地破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