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汝大胆地伸出手,握住了赵文犀的鸡巴,轻轻撸动了两下,那根鸡巴就马上被他唤醒了。第一次在明亮的灯光下仔细观察这根大鸡巴,宋玉汝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真的太大了,太粗太长了,深沉的颜色和赵文犀的样貌很不符,那粗暴的青筋更是看着有点狰狞。鸡巴迅速胀大着,龟头像是蟒蛇一样奔着宋玉汝的脸就来了,因为太近了,直接戳到了宋玉汝的脸上。宋玉汝心中一动,有什么细节触动了他,随后他意识到了,忍不住抬头看向了赵文犀。
赵文犀微微抬了抬身,方便他把秋裤连着内裤一起脱下来。
nbsp; 到了这个地步,宋玉汝也没什么好怕的了,他试探着伸出手,抓住赵文犀的裤沿慢慢往下脱。
见宋玉汝求知若渴地望着自己,秦暮生迅速地瞥了一眼宿舍方向,好像做贼心虚似的,接着才靠近宋玉汝:“你就非得等着别人带你啊?你就非得等着晚上?非得找个没人的地方?白天不行?宿舍里不行?”
到宋玉汝乌黑的短发,正随着吞吐不断上下起伏,自己的半根鸡巴反复“消失”在黑发之中,表面已经泛起了明亮的光泽。
一声熟悉的轻咳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扭头,看到秦暮生抬起一只脚踩着凳子,好像在百无聊赖地翻着书,他担在膝盖上的手垂在桌子下面,轻轻敲了敲抽屉,食指中指并拢,比了个向下又向前的动作。
哨所里的规矩,巡山回来的哨兵,晚上是可以独占赵文犀的。宋玉汝虽然和赵文犀还远没有破冰,但也没有人去占他的时间,今晚,按理赵文犀是属于他宋玉汝的。
见赵文犀没有拒绝的意思,宋玉汝将手伸到了赵文犀的秋裤上。哨所天寒地冻,哨兵体格好,可以穿短裤,向导就扛不住了,得穿秋衣秋裤。赵文犀穿的是制式的深灰色秋裤,宽松而温暖,却并无性感可言。但是将手搭在赵文犀的腿上,宋玉汝却感觉心跳得厉害,感觉即将被扒下的秋裤,充满了诱惑。
他舔了舔嘴唇,见赵文犀一直在对面看书,手里还在写着什么,没有注意到他,便笨拙地装作下去捡什么东西,蹲下了身。
宋玉汝赶紧表态:“没有,我现在怎么都行!”
那能怎么办呢?宋玉汝压着赵文犀的鸡巴,直接含住龟头,吞了接近一半,才让他的头没有那种被鸡巴“逼退”的局促了。
赵文犀抬眼看向秦暮生,秦暮生一直低头假装在看
赵文犀和他对视,随后挪开了视线,看着宋玉汝的手,似乎不愿意与宋玉汝对视。
因为他不需要担心赵文犀是看别人的面子或者别的什么原因,他只从自己能够顺利脱掉赵文犀的裤子这个动作,就能确定赵文犀是愿意被他口交的。
敖日根之后,就是宋玉汝巡山,宋玉汝如今已经能够独当一面,自己巡山了,除了秦暮生常走得那条险路之外,其他的路他都已经很熟了。晚上顶风冒雪回到哨所,吃了饭擦干净身体,宋玉汝在身上只穿了宽松的短袖短裤,悄悄坐在了赵文犀对面。
宋玉汝这个家伙……进步还挺快的……赵文犀能够听到宋玉汝因为持续压抑呼吸而变得越来越粗重的声音,能够感受到紧紧包裹着他鸡巴的喉咙是多么的紧窒,被鸡巴压住的舌头是多么柔软地讨好着他鸡巴上的青筋,他努力隐忍着,手微微动了动,眼神变得有些幽暗。
他这时候才感受到,为什么哨兵们关系那么好,彼此也不介意同时和赵文犀一起,但还是那么在意只属于自己的时间。因为只有他和赵文犀两个人的时候,赵文犀的所有动作和反应,都是对他的回应,都是对他所有担忧迟疑焦虑的温柔回答。
这也意味着,宋玉汝得保持着至少含进去一半的状态,才能让自己在桌子底下比较宽裕地活动,只要在这张桌子底下,他的嘴里得一直含着赵文犀的鸡巴。宋玉汝脸微微有些红,感觉这种状态有种让他兴奋的羞耻。
秦暮生一副“算你识相”,他又偷偷瞥了宿舍里一眼,转头用手背半拢着拳头敲了敲宋玉汝胸口:“咋得,自己家的向导,想给他吃鸡巴,你还得看看黄历啊?道儿都告诉你了,你自己琢磨去吧。”
可宋玉汝的心却忍不住怦怦跳,他刚刚意识到,自己只是轻轻撸了两下,赵文犀就彻底硬了,这说明赵文犀对他确实有感觉,这种直观的感受,让宋玉汝心里兴奋极了。贴在脸上的鸡巴散发出信息素的气味,闻的宋玉汝意乱情迷,他低下头去,将鼻梁贴着赵文犀的身体,伸出舌头,顺着鸡巴根部慢慢往上舔。然而赵文犀的鸡巴太长了,桌子底下空间又逼仄,竟没有足够的距离让他将头抬高到能够一直舔到龟头。
那根硕大的鸡巴就躺在赵文犀两腿之间,睡在沉甸甸的睾丸上,等待着唤醒。宋玉汝感觉到了一丝激动,可能是因为今天不再是蹭敖日根的光,而是自己主动,自己争取来的,更能确定眼前赵文犀的裤子是被自己脱掉的,那根鸡巴今天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碰,所以他感觉那种紧张和焦虑轻了许多,甚至可以说是变得自信了。哪怕赵文犀看他的眼神很平静,脸上只带着淡淡的微笑,宋玉汝也感觉充满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