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程凯吃着饭，却发现身边的少年还在玩手机，没有动弹的意思，有些着急道：“望姝，你还不去厕所换衣服吗？等会大家吃完饭回来，厕所人就多了。”
“好了，这回是真好了，你转过来吧。”
程凯不放心地用余光偷瞄了一下，确定少年已经穿戴好，这才重新转过去。
他立刻很大动作地再次转身，惹得身后传来“噗呲”一声笑。他却无暇去想太多，整个脑海里只剩下了少年修长白皙的双腿，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泛着光泽。他还看到了……望姝穿着他买的那条内裤的样子。
过是假的。
说完，他就撞开面前的人，直接离开了教室。
见人走了，程凯缓了一会才将自己手中的另一个袋子放到了桌上，语气有些羞涩道：“望姝，这个里面是钱包和换的衣服，你等会记得去厕所换。”
吃完饭，班里同学也都差不多回来了。他将课桌上收拾干净，正准备趴下来休息，就感觉到口袋里伸进了一只手，然后又飞快的离开。
终于，他听到身后的少年说了一声“好了”，他这才如释重负地转过身，却看到少年两条白嫩的腿还漏在外面，正准备穿裤子。
这一顿饭，季望姝照例各种吃了几口就饱了，剩下的全部塞给程凯解决。
“对啊。”季望姝笑着凑近了身旁明显慌乱的少年，“你应该不会偷看吧？”
程凯不想与周斐然争论什么，只静静道：“望姝在这里坐得好好的，是你主动过来的吧。”
“好吧，那我就换了。”
程凯疑惑地将手伸进口袋，只摸到一块温暖的布料。
而季望姝早就已经把几个餐盒打开，一边吃一边欣赏两人决裂的场景，眼中满是兴味。
“哦。”季望姝懒懒应了一声，然后直接将一份菜推到了程凯面前，“这个给你吃吧，太难吃了，我不想吃。”
温暖的呼吸打在他的侧颈，“送给你个礼物哦，记得好好收藏。”
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当然不一样，这么美好的身体，怎么能随便让人看。他此刻庆幸季望姝不住宿，否则只要一想到望姝会和别的男生一起在大澡堂洗澡，就让他无法接受。
程凯立刻摇头否认：“不会，肯定不会。你放心吧，我把身子转过去！”
周斐然险些一口气吸不上来，咬着牙恢复了以往的冷然模样：“行，我不管了，你以后被他骗身骗心，可别来找我哭。”
季望姝好笑地看着少年被他逗得格外羞窘的样子，“大家都是男生，只是看到我的腿而已，至于反应那么大吗？”
“不想去厕所换，外面太冷了。反正教室里也没人，我就在里面换，你帮我挡着好不好？”
等等！……布料？
这该不会是……望姝换下来的内裤吧。
为了防止余光瞥到什么不该看的，他连眼睛都闭上了，只听到了后面窸窸窣窣的声音。虽然只是换个裤子，但他感觉这时间过得格外漫长与煎熬。
他走到两人桌前，将买来的东西放在了桌上，才道：“对不起，周斐然，以前的我确实挺傻的，因为喜欢你还给你带来了不少麻烦。不过从此以后不会了，不会再喜欢你，也不会再给你添麻烦。所以，请你不要靠近季望姝，不要欺负他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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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教室里换？”程凯不敢想象望姝在自己身边光裸下身，换贴身衣物的模样，只是想想，他手就抖得筷子都要握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