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俞承坐在更衣室的椅子上,江白楚爬跪在他腿间,纤细的手指半握着狰狞青紫的巨物。
“唔!”激射的精液拍打着喉管,江白楚下意识的将精液全部吞了进去,喉咙被顶的酸涩泛痒,他止不住的咳嗽出声,嘴角还沾了些许精液。
男人解释道:“嘘,有人来了。”
江白楚顿时不敢说话了,老老实实的跟江俞承挤在狭窄的小柜子里。
手指隔着内裤在里面浅浅抽插了几下,年轻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换个东西贴着哪里,粗长滚烫的阴茎隔着内裤磨着肉穴,狭窄的空间内动作被限制,他磨的又慢又缓,但对江白楚来说却是折磨。
江俞承低抵笑着,带着薄茧的手隔着湿漉漉的内裤去揉嫩穴,轻轻一碰,敏感的穴口就喷出大股的汁液。
更衣柜里特别窄小,两人的肌肤紧紧的贴着,江白楚能感受的到自己的腿间被一个硬挺滚烫的玩意抵着,两人贴的很紧根本没有移开的办法。
“哥哥不要动,碰出声音的话,别人打开更衣柜的门就会看到哥哥这幅样子。”
江白楚眼眸睁大,想反驳却被因为男人的手紧紧捂着嘴而说不出话。
“哥哥也难受吧,我帮帮哥哥好不好?”
更衣柜的门上有着通风的细缝,室内的光漏进来,江俞承看的很清楚,阴茎抵着的部位上又一块颜色格外的深,他眸子暗了,阴茎都涨了几分,他凑近用只有两人听的到声音小声说:“哥哥,你的裤子都被淫水弄湿了。”
不行。
他抬手将江白楚唇角的精液擦掉,刚想有下一步动作就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他动作迅速的将瘫软的哥哥抱起来,两人藏进了他的更衣柜里。
“哥哥,内裤都湿透了。”
江俞承不经加重了呼吸,他带着薄茧的手抚摸着江白楚细软的黑发。
江白楚抿了抿唇,眼眸中有些挣扎,像是过不去心中羞涩的那一关
江俞承嗓音低沉暗哑的轻笑出声,他凑近江白楚的耳边轻声说:“我们换一种方法,哥哥用嘴含着舔几下就出来了。”
会将他操的手软脚软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像是不知疲倦一样的一天要做好几次,每一次都做的又凶又持久,常常将那里弄的红肿不堪。
裤腰被缓缓往下退,江俞承没有连内裤一起给他脱下来,雪白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更衣柜外传来了交谈的声音,黑发的美人心紧张的砰砰跳。
恶劣的男人隔着内裤用手指往肉穴里插,抵着内裤插进了一个指节进去。
里面敏感的软肉来说有些粗糙,淫液喷到内裤上就变凉了,连带着沾满淫液的内裤也是凉凉的,冰凉黏腻的内裤随着手指的动作在肉道里刮弄,刮的江白楚闷哼一声。
硕大的龟头抵在了流着淫液的小口上,江俞承搂紧了江白楚腰肢,直接一记顶腰将狰狞青紫的鸡巴插进了柔软的肉穴里,嫩肉紧紧的嘬着侵入的巨物,里
江白楚听到耳朵都红了,不自然的想要扭动屁股躲避江俞承的视线。
江白楚含的更深了,吞吞吐吐到口腔都泛酸,男人还没射,他有些焦急了,回忆着以前看过的小电影,吞的深到了喉咙,被滚烫硕大的龟头抵着会厌处,一股干呕感瞬间席卷了全身,他强撑着往里吞,眼眶都湿润了,溢出大片的眼泪。
江俞承继续说道:“哥哥,再不快点他们就要回来了。”
咸咸的。
更衣柜外的两人还在聊天,更衣室再一次进来了几人,声音杂乱的换衣服。
高潮余韵下的江白楚腰肢都软了,江俞承捂着他嘴的手能感觉出来,黑发的美人呼吸很急促,热气全部扑在了手心上。
江俞承压着嗓子:“哥哥你蹭的我又硬了。”
被男人的手带着撸动粗长阴茎,耳边还时不时传来江俞承低沉的喘息声,滚烫的呼吸全部喷洒在耳边,又酥又痒的,腿间的蜜缝控制不住的喷出一小股汁液将内裤沾的湿湿的。
湿热的肉道里泛着细密的痒意,龟头顶弄着穴口摩擦过去只是止了一会的痒,等龟头磨过去以后又开始更加泛滥的酸痒,肉道都忍不住含着一小块内裤收缩翕张。
江俞承隔着内裤弄了几下,就觉得内裤有些碍事了,他将湿漉漉的内裤分到一边,用猩红的龟头小幅度在小肉孔哪里顶操,龟头浅浅插进去一点就退出来,再用沾着淫液的龟冠去蹭江白楚的小豆子,用力的碾磨,将黑发美人弄的腿根颤抖,紧咬着下唇将呻吟吞咽回去,肉穴一抽一抽的喷汁高潮。
内裤的料子对于的
不知过了多久,江白楚的手都被蹭红了江俞承还没射出来,反而越撸越精神,黑发的美人眼眶湿润润的,嗓音有些委屈:“你怎么还没好?”
男人的鸡巴顶端还分泌着液体,身为刚打完球的缘故上面还有着淡淡的汗味,仅仅是看看摸摸,身下的细缝里就变得湿乎乎的,被打湿了的内裤紧贴着穴口,又粘又湿热,他饱满的唇瓣微微张开,含住了猩红的龟头,用软香的小舌去轻轻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