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乖儿,医生说涂完药要拍照,看看你每天治疗的进度,听话把腿分开给拍照啊。”
“是啊,上次不是表演装满了一整个杯子吗?”
但被灌入大量催情药剂的安子幸只能从凌虐乳房中获得快感,每当他的乳房被虐待时高潮限制电击器才会被完全关闭,久而久之甚至只要一对乳房被大力揉捏压迫,就会尖叫着喷水高潮。
“哼!每天晚上都去舔男人的鸡巴你也控制不了?!”
最后他让安父安母在安子幸的大腿上分别写上“父安名已见证子安子幸处女丧失”
“小少爷的淫水真多啊……每天都流一地……”
清晨的安子幸被从玻璃柜里放出来,爬了两米就被牵在原地,只能不断的伸长脖子舔弄不远处固定的立在地上的大鸡巴,他的屁股颤了一下,一股淡黄色的尿液顺着被缠在他腰上的细管流了一圈注入脖子上透明的袋子里,又在保镖的视奸之下排尿的感觉让安子幸红着眼眶,前穴又流出一股淫水。
然后齐末更加得寸进尺的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安少爷处女丧失证明”,他把刚刚拍好洗出来的照片贴上去,然后让每个佣人轮流过去观察安子幸大开的阴道,确认他已经确实丧失了处女之后,在这张纸上签字。
最后三个人合照了一张全家福,画面里父亲和母亲一脸慈爱的看向儿子,仿佛是再正常不过的一张照片,但儿子却大开着修长白皙的双腿被拉开阴唇完全暴露出阴道,身上还写着自己在父母见证下耻辱失去处女的证明。
然后把一个摄像机架在能同时拍到安子幸小穴和脸的地方,屏幕上就清晰的播放出刚被破处的安子幸悲惨的模样,由于处女膜做了改造,甚至还有一些碎片混合血迹停留在阴道里,显示着他最贞洁的部位已经被用最耻辱的方式破除了,然后齐末叫来安父安母和所有佣人。
被自己的亲生父母和这么多佣人注视着大开的阴道,安子幸一脸苍白的流着泪,自己刚刚被破除掉的处女膜还在流血,最私密的体内器官就被这么多人视奸过了,安子幸颤抖着身体哭泣着。
晚上,安子幸被如此羞辱着还是不停的流水,由于催情药的作用,他几乎无时不刻不在发骚,这让他无意识间把被羞辱和发痒发骚联系在一起,每天的“批斗会”时间他都会不停地流水。
其实齐末没给安子幸做什么过分的催眠他就预料到安子幸不可能乖的跟他师兄似的,这个小兔崽子肯定逮着机会就龇牙,但是齐末是谁,他是真正的魔鬼中的魔鬼,虽然安子幸的精神还保持一定的独立,但是身体早被开发的不
和“母王梅已见证子安子幸处女丧失”
安子幸哭着解释:“哈……不是的……我,我控制不了……”
最后齐末还在安子幸卧室的墙上贴了一个表格,把每个参与安子幸处女丧失的人员的头像和签名罗列上去,让安子幸全部背下来,每天说一遍自己是何时何地被谁以什么方式夺走处女的,说不清楚就要被拉到这些人面前再看一遍自己被破处的过程,然后被耻辱的在身上签名写字。
安子幸欲哭无泪的被保镖分开腿,大张着双腿用摄像机多个角度的拍摄私密部位,甚至还要自己用手拉开阴唇拍摄阴道内的情景,还要用手把阴蒂的包皮剥开露出阴核拍照,揉弄着胸肌拎起乳头,总之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完全暴露了一次,才重新穿上情趣内衣,打开开关,呻吟着躺在床上睡觉。
他让安子幸用嘴咬着这张纸拍照,然后用处女血在上面按上手印,镜头里就永远流下了安子幸一脸耻辱的表情大张着阴道嘴里咬着自己被多人视奸下处女丧失证明的照片。
齐末在一边给他灌催情药一边不允许他发泄的同时,间歇性的用假阳具抽打安子幸的乳房,或者用拘束器极其残酷的把那对娇嫩的乳房固定成各种形状,乳头用夹子拉扯拖拽,白皙柔嫩的双乳每天被被玩的一片青紫。
安子幸每天起床就会有佣人拿着各种刑具让安子幸挑选,这是他一天当中唯一能获得快感的方法,安子幸从一开始畏惧虐乳的疼痛到逐渐接受到通过虐待自己的乳房获取快感,现在他每每都用最紧的乳箍狠狠扣在自己的乳房根部,用各种粗糙的绳子把自己的乳房勒成完全充血的颜色,然后夹上一堆金属夹子,或者给乳头戴上电击器,或者被铁链牵引着乳房,只要轻轻一拉,下体就会像喷泉一样喷出淫水。
安子幸满脸泪痕被虐待极其凄惨的乳房每天都要被拍照公示在屏幕上,佣人们还要轮番点评,如果评价不够淫荡,第二天就不准再触碰乳房,于是每每安子幸自己虐乳时都期盼着明天还能继续,被大量催情剂改造的身体只想高潮,甚至是任何疼痛的刺激他都视若珍宝,恨不得每天都有人来虐待他的乳房和阴唇。
他拿来一个针盒,用银针给安子幸的阴唇上穿了四个环,然后把四个环分别拴上链子,向四边拉开,直到阴唇被拉成极限,变成一个薄薄的膜,阴道完全的暴露出来,甚至能看见子宫口的程度。
他好不容易涂完药,想拿过情趣内衣穿上,却被安母制止,安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