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干渴、燥热。
“……嗯。”
厮磨了半晌,男人终于放过了轻雪,还不够餍足,哑着嗓子问他:“我只能看吗?”
。询问了周管家,笑容和蔼的老管家对穿着长裙、漂亮耀眼的小青年耐心宽慰:
如在海中浮沉,云墨便是他唯一的悬木,紧紧依附,生怕一松手,就会淹没在深海里。
陌生的情潮在体内翻涌,轻雪下意识地牵扯男人黑色的外套,不经意碰到了云墨后背的某处。
云墨的身体太烫,轻雪有些贪恋却又有些害怕,他被吻得昏天暗地,双手无意识地环住云墨的脖子。
既然答应了云墨要送他礼物,说出去的话,轻雪必然会兑现。
什么都戛然而止。
云大佬瞬间品味到了什么叫作柔肠寸断的幸福。
,是轻雪刷着云墨的给的“包养费”定下的第一样东西;还有低矮舒适的懒人沙发,简单大方的木制吉他,阳台常青不败的绿植,就连窗帘都换了模样。
云墨,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是的,云先生,云墨,我在担心您。”他语调温柔、平缓,几乎要让云墨醉进他令人沉迷的氛围里。
男人喉结滚动,明火汹涌的在他胸腔燃起,烧的整个人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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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墨已经快要爆炸了,却被轻雪认认真真不容拒绝地推开。
“开灯。”美人的泪水湿了发尾,眼角红通通的。
泣声,很轻很轻,但能立刻撰取男人的心魂。
轻雪绕过身去还是要看,云墨干脆将人眼睛捂住,在美人匀润的耳根落下一个吻。
云大佬立马开了灯,特别听话。
“阿雪是担心我才哭的对吗。不是因为我欺负你,更不是害怕我对不对?”
“嗯,是我不规矩。”男人认错及时。
羞得轻雪一下将头往云墨胸膛里钻,双手拽着男人后背的衣物。
“真的。”云墨又在轻雪深陷的锁骨处落下印记:“况且,你给我的生日礼物,我还没有好好查收。”
“您也没有只是看呀……”
恍惚间他抬起手,借着灯光看去。
“转过身。”
单纯又诱人的猎物,不知危险地向猎人献上自己的脖颈,还附上装饰,捧着餐具请猎人享用。
云大佬这下迟疑了。可美人羽睫轻颤,一滴泪珠还悬在那,欲坠未坠,琥珀色的瞳孔被雨水洗过,在灯光下宛若晶莹剔透的宝石,楚楚动人。
“云,云墨,你喜欢哪件,我穿给您看……这样算是合格的生日礼物吗?”一排整洁的上牙紧紧咬住桃花瓣似的下唇。
香软胜雪的肌肤,泼墨长发与宽松的睡衣纠葛在一起,美人胸前两点粉红若隐若现,正亟待着男人去品尝。
绯红已经染到眼角的轻雪:“?”
“前所未有的好。”
然后下一刻,埋在云墨怀里做鸵鸟的长发美人,被男人不容拒绝地捧着小脸蛋,又吻了一个天荒地老。
“相反,我很好。”
“是我不好,阿雪,宝贝,随便你惩罚我,好不好?”
“轻雪,阿雪,宝贝,别哭。”云墨下半身还极有存在感、一不小心顶在了轻雪腿畔,慌忙离开。他浑身绷着疼、心更疼,自责是不是吓到了心上人。
“云墨。”
下一秒,天旋地转,男人左臂一伸,又将轻雪单手抱在臂弯里,等羞涩得不行的美人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话,双唇已经被男人攫取,牙关被轻而易举地突破,属于云墨的气息蛮横霸道地闯进来,轻雪束手无策,只能无助的被男人困在怀里攻城略地。
“您完全不用在意,家主铁定已经忘了今天是他生日这回事了。”周管家似乎很是喜欢轻雪,往轻雪今日的上学行李中又放进去了一块包装精美的红丝绒蛋糕,还善意地打趣:“轻雪少爷是想要给家主过生日吗?”
云墨额头冒着细汗,表情却不动声色,他一手接过对于轻雪而言体积有些大的纸盒,一手捧着花,有条不紊地将两样礼物仔细地安置在一旁。
……总之都饱含着某种韵味。
男人叹了口气,认罪伏法:“别看,有血。”
男人灼热的气息呼在锁骨上,滚烫的大手覆在眼睛上,还有刚刚一触即离的某个存在。轻雪着急的情绪缓和了些,他来不及害臊,内心还是牵挂着云墨背后的伤。
湿润的,揉上去并不是很寻常的触感。
说着他亲密的范围便有了下滑的趋势。
他看不见自己的眼尾都标榜着笑意:“阿雪,别怕,我没事。”
“不可以。”
“云……唔……”
而现在轻雪打开卧室的顶灯,身后不知怎么掏出一束火红的玫瑰,塞进男人怀里。
“?”
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