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颤抖,这片被寒风吹拂地无所依附的雪花,像承受不住冬日的冰冷,慢慢、慢慢蜷缩成一团。
泪水止不住的打在云墨的颈肩,像尖锐的针刺进他的毛孔。
云墨大佬都要僵成雕塑了,动也不敢动,生怕不小心碰到哪,就要化身禽兽,将人吃干抹净。
要命。
时间在轻雪这仿佛停滞了一秒。
房间安静下来,云墨没有听见一点儿抽泣声,却感到胸前的衬衫似被雨水淋湿了,一点一点的晕染着水迹。
“我没亲过别人,没抱过别人,更没看过别人的身体,对于你我全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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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来最多的连句,在轻雪耳边唠唠叨叨了好久。
这个人连流泪都静悄悄的,哭到呼吸困难、身体不住地颤抖,都在抑制自己的声音。只喑哑地呜咽着,像是只要声音再大些,世界就会挥着镰刀朝他舞去,让他一瞬间支离破碎。
人要衣装,云墨向来觉得衣冠能为一个人美化不少,赤裸的身体只会将人丑陋的欲望昭彰无遗,从来没想过,原来真的有人可以不加装饰,美的这样这样纯粹。
“好美。”
可是,可是……
轻雪等了半晌,发现云墨还是没有动作,冷硬着一张脸,倒是额头的汗更多了。他咬咬牙,干脆闭着眼自己把最贴身的衣物褪去。
心脏乱哄哄的。云墨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血气上涌,冲的他头昏脑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