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浴巾往下拽了拽,露出粉红两点儿,自己伸着手揉着,边揉边刺激贺可祁:“小叔,来吸吸。”
他看见贺沼洺得意的挑眉,伸手指指自己,“我亲眼看见了!佟昼考教资时候,中午时间紧迫没吃饭就在便利店凑合了,正巧那时候我送汪隅上学,偏偏那时候口渴啊,让他给我买东西了。一转眼看见俩人在便利店门口聊上了,我定睛一看,那小子问佟昼要微信呢。回来我就给他打了一顿,让他把人删了,他当着我面儿删了,又悄摸的把人家微信号背下来重新联系了。后来我知道了,又打他一顿,他伤口发炎着也要去找佟昼啊。那时候我才知道,俩人在一块儿了。唉,你说,也是我促成的缘分啊。”
今晚的他想玩点儿新花样,他将放在床尾的红浴巾往身上一裹,就趴在那儿撅起了屁股,扭上一扭,活像个长尾巴的勾人狐。
“这么说,我还是二代贺可祁了?”
“啊…高兴啊。”
贺可祁顺顺他的背,贴在耳边厮磨:“大点儿声音也无妨,咱们结婚了。还有,我这屋里有隔音板。”
贺可祁伸手抚向那紧致的入口,隐晦的粉色在向人招手,贺可祁跟着指引低下了头,闻到一阵沁人的滋味儿。
贺可祁哑着嗓子告诉他,“厉年,这样没什么不好,我喜欢你这样。”
晚上去田秋志隐藏了一天的秘密惊喜房里头休息,才知道这惊喜有多惊。
大红的床单儿,墙上粘满了核桃花生,红枣,用胶布缠成一个心,里头放了俩人拍的照片儿。
二人一同望着远方的绿影恍神,不知是远方什么物件儿做了可笑的事儿,两人的笑声开始重合,厉年咳得直不起腰,谁都看不懂他突然的乐是来自于哪儿。
厉年像是生出无形的手,身后张张合合,他承受不住这个重量,眨了眨眼睛。
被按着揉屁股的厉年呻吟出来,在自己粗重的呼吸中听到贺可祁爆发烟花的力量音,迸发惊喜,见好就收。
最后一句话就是在告诉厉年,干他大爷的,别踏马矜持!
在唇齿间散发香气,以及诉说过往。
就像他现在眼里难藏的归属感,一样令人容易察觉。
细致的点儿还不止这一个呢,在贺可祁家待了一天后,除了吃饭就是喝茶,赏画,睡觉。
说人家贱,他也不例外。他勾着贺可祁的薄毛衣,帮人脱了下来。
他背对着一成不变的墙壁,走向了客厅,走向了站在玻璃门前,含着笑的贺可祁身边。
墙上的少年跳了下去,只不过相反方向的,没有往厉年这儿来。
厉年笑够了抬起头,忽的看见墙角处有个少年的影子,那人戴着眼镜,盲目的神情望着地上的水泥,似是思考蹦下来会不会弄脏衣服,还有那脸上的眼镜,可不能乱了气场。他突然看向厉年,喜从天降的抓了抓耳朵,“诶,年,跳下去,接住咯诶。”
贼装逼。”
贺可祁夹着自己碗里的东西分神,他嗯了一声,往厉年腿根方向碰碰,示意他好好儿吃饭。
“诶,对,你不知道他俩咋认识的?”
直到吃饭时,被挡不住的热情堆的开不了口。他句句回答田秋志的关心,跟贺师联偶尔的附和。
他向外面儿,向前头的大道儿,一溜烟走的,回不了头。
厉年诚实的摇头,的确不清楚。
“操,老子挺久没干了,第一天入洞房,我得找补回来。”
合理。他那时候说跟贺汪隅在一块儿,我倒不觉得奇怪,可能他做啥都挺有自己的道理。他跟贺汪隅,咋认识的,这个我倒不清楚。但一切都是缘分,在一块儿了,就会好好在一块儿。时间长久,关系如何都是以后思考的事儿。大不了,就算作一段儿经历。”
厉年向他走进,干脆的坐在腿上。
厉年由心生出一丝笑。
“真好啊,这么通透的人让汪隅遇见了,也是一大幸事。行了,祝你们都顺利快乐。”
他们都,往该发生的轨道,去了。
“还行吧。”他舔着厉年的舌头回答,“我不喜欢理人,就跟你这样儿,看着就欠打。”
“厉年,你们也出去走走,可祈带着,正好儿,把承承也带上,学校请个假。该去的也得去去。”
说出的话使得贺沼洺大笑,好啊,好啊,真好。
“叫几声。”
厉年被他扒光了衣服,彻底释放天性。
还是面无表情的那种片儿,没有色彩的,片儿。
厉年望着沉默沙洲游行,望着分割的世界沉默,他想,走了好啊,走了好。
贺可祁搂着他往该去的地方走,他说,“吃饭了,祖宗。”
贺可祁坐在床上,往后仰着,双手支撑的动作,骨头缝儿里都叫嚣着别样诱惑,那种懒劲儿从身上迸发,能看见他少年时的模样。
贺可祁刚从衣服里解放,就准确的找到薄唇,
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