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直都在看,”路准皱眉道:“哪个星期不去看一次。”
秘书面色复杂,咳了一声,“路总,我没什么事。”
话他可不敢当着路准的面说。
“嗯,”路准点头,又拿过手机研究起那条短信,“我看他过的确实还行,手里攒了点儿钱,还能买得起房子和车。”
板的作风还是比较清楚,不说有多好,但也没那么糜烂。自从当年出了那么一档子事,把怀着孕的沈颂送走之后,他自己也是缓了挺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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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准的目光移向了秘书,一本正经的,“晨晨的学校也要交代好,我们再出点儿钱,务必要让他们在学习上给他最好的资源。那个学校本来就不是个太好的,学习上不能亏了孩子。”
“而且什么?”路准闭上眼睛,揉了揉眉心。
守身如玉到也不见得,毕竟还有个易感期,但这么多年跟在人家身后默默地守着的那股劲不是作假,他还根本就不敢出现在那对父子面前,这种局面实在是挺让人唏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