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跑的，你回去吧。”上官周道。
地低下头。
翌日一早，上官周又去工作了，只是这次身后多了一个人，上官周语气不耐烦，“你跟着我干什么？”
然后他便是如何也睡不着。
“我怕你跑了……”
“活着不好吗？有什么想不开自戕？”
他跑到岸边拿起澡巾随意擦了下身体，然后道：“你也过来吧……”
于是一夜未睡。
上官周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回答，而是沉默不语。
“当然不怕……”上官周脸都有点发白，他看见这人就心慌难受。
“对不起……”蒋旭忘记了自己做过什么，只记得自己对不起这人，记得这人厌恶他。
他十分厌恶这个姿势，心里烦躁，心里痛恨着自己的无可奈何。
他搬东西时听到有人在谈论什么。
“这样啊……”上官周不说话了，捡起皂角皂角和自己的脏衣服，把上官周破烂发臭的衣服扔了。
明明随便一联想便能想到他，可上官周却始终没有，也不敢去想。
“走吧……”
“昨天有人在东边悬崖跳崖自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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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只是一个人散散步，是你想多了！”上官周大喊道。
“好……”蒋旭虽还是略有不满，但也答应了他的要求。
上官周很头疼，只能继续回去睡觉，这次不容上官周拒绝，蒋旭直接抱住了他，还用下巴抵着他的头。
可惜很快他就看见前面站着一个熟悉的人，修士无感敏锐，自然看清了那人正是蒋旭。
上官周恶毒说道：“我原谅你行了吧？所以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我看见你就烦！”
“我记不清了……”蒋旭耷拉着头老实回答。
很久以后，感觉到身后人的呼吸以后，上官周坐起，小心翼翼跨过去就准备逃走。
很久以后把对方后背搓的通红，上官周这才道：“好了……”
蒋旭被他吼之后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了下来，上官周心也软了，但一想到这人做的那些事他就无法原谅，他强迫自己柔声道：“你别跟着我了，听话～”
“好，你转身……”蒋旭闻言转身，上官周伸手帮他搓着身后，一搓就能搓道一层灰土疙瘩。
“那下面不是水吗？他自戕有什么用。”
两个人明明如此相像，他为什么之前就是没意识到？
“我只想一个人散散步，你回去吧。”
“你骗我！你昨晚就想逃走！”
那人用熟悉的脸露出让他不熟悉的表情，“你果然……讨厌我了吗……”
上官周对这里也稍微熟悉了一点，蒋旭就这么默默跟着他。
难不成是他的下意识就摒弃那些痛苦记忆吗？
“你为什么要从我身边逃走？”蒋旭声音委屈，眼里噙泪。
人挤在床上，上官周道：“别抱我。”
“我不要！你明明是想离开我！”
蒋旭闻言便过来了，上官周把另一个澡巾递给他。
“你怕我吗？蒋旭问道。
“上官周，我只记得我好像对不起你，虽然是什么我都忘了……”蒋旭垂着脑袋。
“所以他是不会游泳被淹死了！尸体被打捞上来时肿的不成人形。”
上官周想着逃跑对策，再和他待下去，迟早得神经质……
自从知道对方是蒋旭以后，上官周就无法再心平气和面对了。
“那你为何不与我说？”
上官周把他脸上的灰土洗掉，越洗越是不敢相信越是心寒，他不相信这傻子居然是那个人！非要把他洗干净以后来证明。
“我……只是出来散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