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被骆修远按在车门上强暴开始,他经历了很多次无套性交,被射在里面的经验也不少了。后来被救出来,他深夜睡不着,和雍飞白做了一次,也没顾上戴套。再一回想,症结还是在自己当下的处境上——从前出门,他包里总是一直备着套的,不管什么时候遇上什么人,想要来一发都不担心没有安全措施。
听陆桦这样说了,骆安也没再说什么,对着骆修远点了点头。一路上三个人都走得很沉默,进了候机厅,陆桦很识趣地自己单独选了个座位,而骆修远和骆安则面对面坐在角落的卡座上。服务员走过来问他们要点些什么,骆修远扫了一眼单子说:“一杯玫瑰花茶,别太烫。”
骆安动了动嘴唇,忽而产生了一点近乡情怯的感觉。他一直在等骆修远,如今看见了人,反而连朝人挥手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了。剩下的人沿着骆安的视线也找到了那两个人,却也一样没有挥手示意。
骆修远的航班订得很早,为了能给他送别,这天早上一群人都没睡饱。机场大厅里,骆安头靠在越元洲肩上,无聊地刷着手机。他到得实在有点早了,比要坐飞机走的人还要早。
骆安有点舍不得:“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呀?”
骆阳不说话,骆修远也不多看他,目光转回到骆安身上,他眉梢微颤,嗓音不知为何就哑了。
*
骆修远站在骆安面前,第一个说话的对象却是骆阳:“好好照顾自己,别给哥哥添麻烦,知不知道?”话语出口,完全是长辈的语气。骆阳有点不甘心地看了他一眼,眼神飘在地上,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然入眼。陆桦情不自禁地用指腹摩挲过那点淡红痕迹,只听骆安说:“之前到处都有的,现在……只剩下这一点儿了。”那说话的语气,仿佛身上的吻痕不是某些人宣誓占有的标记,而是代表他个人魅力的勋章。
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于是越元洲从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抬起头来,问他想不想睡一会,会不会觉得冷。另一边,骆阳已经从包里拿了条毯子似的围巾出来披在他身上,说“哥你当心着凉”。骆安眨了眨眼,决定在越元洲身上眯一会儿,手机上忽然跳出条消息,是陆桦发来的,只有四个字,“我们到了”。
“抱歉。”情事结束,他的呼吸也很急,以至于说起话来也有点断断续续的,“你应该是……习惯戴套的吧。”
骆修远不答话,那就是肯定的意思了。骆安伸手捉住了那只漂亮得像是艺术品一样的茶杯,端到唇边抿了一口。的确不烫,淡淡的香气闻着很舒服。他不说话,只是一小口一小口抿着花茶;骆
“我还要赶回去陪你爸爸。”陆桦半蹲下来,揉了揉骆安的脑袋,“你和阳阳应该也有很多话想说吧。”
“以后应该不会了。”骆安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转而向他伸出手,“你今天能留下来吗?”
骆安点了点头,身体在沙发上蜷起了一点,休息了很久才回答:“也不是第一次了。”
一个月后,东明机场。
“你会来给我们送行吗?”陆桦问,“我想,临别之前,他应该会想要再见你一面的。”
“安安。”他唤他,“跟爸爸去候机室,好不好?”
骆安很意外,没想到骆修远会点这种东西。茶上得很快,双耳茶具看起来晶莹剔透,里面盛着嫣红澄澈的茶水,最上面还飘着几片花瓣。骆修远指尖抵在茶盘上,把花茶往骆安面前一推,骆安才反应过来:“给我的?”
他立刻坐了起来,踮起脚在大厅里到处张望。旁边几个人看到他这样子,也猜到是骆修远到了,都跟着一起站起来。不多久,两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他们视线里,骆修远西装外面套了长风衣,整个人看起来特别挺拔,旁边的陆桦则是一身休闲装扮,显然是打算一上飞机就开始补觉的类型。
骆安舒服得闭上了眼,架在陆桦肩上的双臂也有点儿颤抖了。而陆桦也有些忍受不住,抱着他的腰加大了抽插的幅度。这时候骆安的穴全然湿透了,抽插得多快多狠都顺畅无比,身体在追逐快感的本能下全然打开,身前体内的敏感点被磨得几乎没有片刻喘息。骆安很快受不了,额头抵着陆桦的肩膀射了出来,然后急喘不止。感受到了骆安的高潮,陆桦把他抱起来转了个身,让他半躺在单人沙发上打开双腿,再次插进他的软穴里,最后射在了他小腹上。
最终,反而是骆修远自己发现了候机厅里站在座位旁的一行人。他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过来的时候,原本挡在骆安身前的几个人都情不自禁地让开了路,让他能够直接走到骆安的面前。
陆桦微微笑着吻上去,在那个吻痕旁边留下了一道新鲜的嫣红,然后抓着骆安湿漉漉的阴茎,上下撸动。
他这话一出,大家的脸色都有些变了。进候机室要过安检,要不是特意打点过,就是提前买好了机票,所有人都担心骆安一旦跟他进去,说不定没有出来的机会。陆桦当然看出了众人的心思,在一旁圆场:“两位骆先生很久不见,想必有一些话想单独说,别担心,一会儿我会把他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