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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字眼直接挂到了嘴边,可是从头至尾,他都没有表现出一丁点想要求死的样子来。
“你想对他说什么?”
“……我想起来了。”骆安的声音忽而虚得有些发飘,“那天我把他救上来,和他说了很多很多话,我对他说……‘你连命都敢给我,可是你不相信我’。然后他就露出很难过的表情,说自己病了。你说,是不是因为我说了那样一句话,他才会想要试着相信我,相信我不会逃走?”
“我明白……陆老师,你能不能帮我给他带个话?”
电话另一头,陆桦的声音也低沉了一点:“抱歉,我不会读心术,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不过,在这件事中,你是纯粹的受害者,本该使用所有你可以采取的方法逃离他身边,所以即使是这样,你也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