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梦一醒,却保持着一致的节奏晃着腰。骆安许久没有做爱,后穴比平时更湿,哪怕只是浅浅的抽插都响起一片水声。骆修远忍不住放开抚弄他前面的手,转而抱着他大腿内侧抬起,让他双腿分得更开,再加大了幅度用力顶入,没抽插一次,就低低叫一声骆安的名字。
乱摸。骆修远觉得有趣,拿了一个抱枕给他,骆安就抱着抱枕,很是心满意足地又把腿打开了一点,像是故意引诱他多进去一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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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强奸我……”朦朦胧胧中,他艰难地、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咕哝出了这一句,下一刻,高潮汹涌而来,紧紧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骆安被弄得脸上都泛起了情热的潮红,露出很委屈的眼神:“我想问问题。”
这样来回插了百十下,骆安终于是醒了。他只觉得自己从一场极为逼真的春梦里醒了过来。他梦到有人从后面把自己操开了,操得他的穴根本合不拢,操得他舒服到根本不想合上腿。他仿佛飘在天上,枕在云团里,怀里还抱着一大团棉花似的云朵。他一点儿也不怀疑自己背后的人是谁,因为太熟悉了,那种性器的尺寸,那种抽插的力度,那种打开他腿的不容置疑的强势,他用脚趾都能想到到底是谁。
高潮的余韵缓缓褪去,骆安总算彻底醒了。他伸手打开灯,下意识夹了夹自己的湿穴,用带着点抱怨的语气说:“干嘛不叫醒我再做,害我都没好好舒服到。”
半梦半醒间,骆修远下意识伸手抱住了骆安的身体,又情不自禁地撩开了他的睡袍,往他身体上摸。过于亲密的姿势让他感觉到骆安有一点勃起了——虽然这大概只是男性睡梦里正常的生理反应,可禁欲了四五天的骆修远还是受不了这样的诱惑,手指不由自主地就往骆安的后穴摸过去。睡梦中的骆安轻轻颤抖了一下,却又乖巧地将双腿微微错开,露出那个褶皱着的小穴让他摸,没一会儿就泌了一点湿液出来。
骆修远渐渐摆起腰,抽插起骆安温暖、柔软又紧致的穴来。随着律动的渐渐加快,薄被从身上滑落下去,渐渐堆到骆安身前去,而骆安也贪得无厌似的,把被子连同抱枕一起全抱进了自己怀中,弄的骆修远帮他套弄的手都快没了活动的空间。
骆安只安心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小总裁,再不考虑有人能用暴力手段把自己救出去的事。把自己从等待模式调整到进取模式以后,骆安觉得自己的日子顿时好过了很多。骆修远给他安排的课程过于丰富,基础如经济学,社会学,心理学,专业如法务、财务、企业管理、市场营销、人力资源,简直是把半个大学的专业课程都搬到了他面前。虽然骆安学东西一向很快,面对这称得上浩如烟海的知识还是瞠目结舌,感慨骆修远比自己多活的二十多年果然不是白活的,和这些东西比起来,高中的课程简直是小儿科。虽然骆修远交代他不必钻研得太深,对每个领域都有些基础概念就可,但骆安还是一头扎了进去,简直学了个昏天黑地,白天啃着各种书看各种骆修远带给他的网课视频,晚上就缠着骆修远给他答疑解惑,还非要听他讲各种企业运作时的实例运用。
他说自己不会叫床,看来是真不会叫,即使是这样毫无防备的时刻,也听不到他哪怕低哼一声。真可惜,明明声音那么好听。
年,我是说我还只是个小孩子的时候,你对我也真是很好的。”骆安翻过身来和他并肩坐了,抱起腿看着自己的膝盖,“认识你以前,我总是仗着自己聪明,学习也不怎么用功,课外的东西更是没兴趣学,好多无聊的东西都能一玩就是一整天。后来你养了我,逼我学这学那,弄得我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我学得那么苦那么累,你又总是板着个脸,我真是又讨厌你,又害怕你……现在想想,我前两年非要勾引你来和我做爱,其实也不真是因为喜欢你。我想……我是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一个机会,能不被你高高在上地压一头,我也有机会让你听我的话,让你宠着我,娇惯我,对我百依百顺,甚至
饶是骆修远,此刻讶异于骆安这股子好学的劲儿。他眉头皱起了一点,用不太确定的语气问:“你确定你现在想要问问题,而不是继续做爱?”
不过即使有一点点小小的遗憾,也丝毫不影响彼此性事间的欢愉。这两个多月来,骆安只和自己做爱,性爱中身体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反应都和他达到了最大的默契,哪怕只是在睡梦里,也极乖巧灵活地配合着他。
骆安蹭了蹭他,忽而又想起了什么,眼睛在四周转了一圈,拿起被骆修远放在床头的本子说:“差点忘了,我有问题问你呢。”
骆修远不禁莞尔,靠到床头把人抱过来,伸出手又去揉他的穴,低笑道:“那再做一次?”
于是性器长驱直入,一直深入到与他紧紧相抵的程度。怀中的身体明显在颤了,被抚弄的前端也流出了许多汁液,把骆修远的手弄得更湿。
“安安……”骆修远又叫了一声,然后依旧没有听到骆安的回答。而即使是在睡梦里,骆安也没有哼叫呻吟,只是身体颤抖,肌肤发烫,含住他性器的肉穴很顺从地吮吸绞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