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被填满,想要被狠狠贯穿。
bsp; 就在这时候,骆修远为他打开了四楼尽头、最后一个房间。
那一瞬间,骆安很想逃,但他知道骆修远既然敢这样做,一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不可能逃得出去。他带着他参观了每一个房间,让他看到每一扇窗都被防护网堵死的样子。即使他能逃到大门,而骆修远也没有设置让大门无法打开的程序,那又如何?门外一定已经有人守着,何况逃出了大门也还没有结束,门前还有宽阔到足以停放十几辆汽车的院子,走过院子又是另一道门。院子是被围墙围起来的,围墙顶部装着通了电的防盗网,而院门同样厚重可靠。那些本来是这一幢建筑配备的最基础的安保措施,但也能成为把人困在其中的笼圈。
“那就别去按。”
硅胶阳具被连接到了一个机械臂上,随着机械臂的启动,硅胶阳具缓缓抽插起了他的后穴。
或许是自己以前给了骆修远很多错觉。骆安想。每次和骆修远做爱,他总是表现得任性又娇气,但那只是因为,骆修远喜欢他那样,每一次他带点任性地和骆修远撒娇,骆修远总是忍不住要疼他。到最后,他有很多男朋友的事他也认了,也同意不会用手段对付他们了,就连雍飞白近乎昭告天下似的把他送的袖扣放在单曲封面上的事,他也好像没去计较了。
机械臂兢兢业业地、以一种不紧不慢的节奏抽插着骆安的穴,而药效让他的后穴比以往更加湿润。
。骆修远对他怀有欲望,想要虐待他,想要和他做爱,这反而是他的机会。他比起接受一场伴随着疼痛的性爱,他更害怕骆修远把他留在这里不管。
“我的确答应过,我也会做到。”骆修远说,“他们都还是你的男朋友,我也不会动他们。”
“……对不起。”骆修远低下头,手掌抚在骆安的脸上,目色深沉,“安安,对不起。”
“以前玩过这些吗?”骆修远问。
“……你答应过给我两年的。”骆安开口,声音明显底气不足,却还是透着一点点坚持,“你答应不动他们。”
骆安惊讶地张开了嘴。这样的房间……他只在庄礼那里见到过。
“爸爸。”当骆修远走到门口的时候,骆安喊住了他,“等你不那么生气的时候,我们可以说说话吗?”
“安安,你左手这边有一个按钮,在这里。”启动完机械,骆修远引导着骆安的手指去触碰那个按钮,“按下它,就代表着你愿意为我留在这里。”
说完这句话,骆修远又在骆安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后起身离开。
“可你要把我关在这里。”
然后骆修远离开了调教床,从一排柜子里选了一根黑色的硅胶阳具,把它缓缓送进了骆安的后穴里。饱胀的感觉让骆安腿根一阵轻微地颤抖,乖顺的后穴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地让那东西插到了身体深处。生理性的刺激让骆安的性器缓缓挺翘起来,前端的龟头变成了漂亮的深粉色。
; 说话间,仿佛有什么冰凉湿润的液体注入了后穴中,但凉意没有维持多久,又变成了火热的感觉。这感觉他很熟悉——显然是催情的媚药。
骆安点了点头。
他仔细回想了骆修远最近的表现,认真思考骆修远如此行动的原因,思考到底是从哪个时间点开始,骆修远会做出囚禁自己的荒诞决定。
按钮,但绝对不是立刻。
好舒服……好想要。他的穴里几乎湿透了,层层叠叠的穴肉紧紧吸着那粗硬的假阳具不肯放,腰部不由自主地抬起来,在他可以移动的最大限度里让那硅胶性器的抽插幅度变得更大一点。但这些努力都是徒劳的。烈性的春药把他变成一只发情期的猫,一块任人宰割的甜奶酪。
那么,是骆阳?骆修远说自己忙于公务、没有留在家里的那个周末,其实是发现了他和骆阳的事吗?
“当然。”骆修远答,“等你答应以后,我们会有很多很多时间可以说话。”
*
骆安渐渐觉得自己不能思考了。他的乳尖已经挺立了起来,硬硬的圆果立在空气里,带来不知道是凉还是热的触感;他的阴茎翘得很高,顶端小孔翕张着流出清亮的液体;他的背微微弓起来,优美的线条仿佛绷紧了的琴弦;他的眼里无可抑制地蕴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在几次眨眼中沾湿了他的睫毛。
骆安露出迷茫的眼神,过了一会儿才回答:“我不知道。”
“那我要是不愿意呢?”骆安问。
骆安知道,他不能放任自己这样下去。在庄礼的调教里,他早已经学会了怎样应对这个局面。他要给自己设定一个目标,一个时限,然后朝着目标缓缓前进。一小时是三千六百秒,三小时就是一万零八百。他开始集中全部的精
这是一间调教室。
应该不是因为吃自己那些男朋友们的醋——毕竟这是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事。或许也不是查到许瀚漠、庄礼他们的时候,毕竟那以后他和骆修远仍然和平相处了很久。
“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