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修远伸手捏了捏他尚且泛着红晕的脸:“哪天没宠你了,说说看?”
骆修远笑着抱了他,手臂异常用力,弄得骆安微微疼痛。他说:“好,那就永远不出去了。”
喜欢这两个字果真是对付骆阳的大杀器,原本委委屈屈的小奶狗听了这话,立刻摇着尾巴变成了小狼狗,舔着他的锁骨把阴茎插进了他穴里。
即使到了这一刻,骆安仍然没意识到骆修远话中的一语双关,因此只是轻笑着用脚后跟蹬了一下骆修远的小腿:“真不出去会坏掉的。”
骆修远当然满足了他的愿望,带他去吃寿喜烧,去看电影,甚至顺道去了一趟电玩城,陪他玩射击和赛车游戏。从商圈出来的时候已是深夜,骆修远还是驱车把骆安带回了新区的别墅。两个人依旧做了爱,这一天,骆修远格外照顾骆安的感受,陪他尝试了许多种姿势,吻遍了他肌肤的每一寸。最后一次,骆修远从背后抱着他,粗壮的坚挺埋在他的穴里,问他这样舒不舒服。骆安一连几天没有做爱,穴里自然是贪恋那样饱胀充实的感觉,原本空灵澄澈的嗓音听起来也有几分娇气,他说:“舒服呀,最好你别出去了。”
骆安笑了笑,没有答话。要是他们俩都是明明可以靠财力上伊林,偏要拼成绩的异类,那某些人恭维骆修远时的话题可就又要多一个了。
骆修远似乎是轻轻笑了一下,终于再次挺动起腰身抽插骆安的软穴,又握住了骆安前端挺翘的性器,前后夹击着让两个人一同射了出来。
性事餍足,骆安转过身来把脸埋进骆修远怀里,问:“你今天怎么这么宠我?”
骆安抿了抿唇,说:“你也就这几个星期宠我,以前从来不这样,一直板着脸,可凶了。”
骆修远笑:“那以后都宠你……每天都宠你。”
他说的是骆修远的性器——阴茎一直保持着勃起插在体内,时间长了自然是会坏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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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时间就这样平静地过去,竞赛如约而来。由于比赛的时间是个周日,之前的周五骆安索性提前在离考场不远的宾馆开了房,方便自己第二天直接去考场。赛前为了平心静气,他提前两天向所有人表示诸事勿扰,大家知道他这次竞赛是真的下功夫准备了,不像从前因为老师或者学校要求而顺手参加一些学科竞赛纯粹只当是应付或者玩票,因此也都真的乖乖地没有打扰。
某一家寿喜烧。他这一星期学习确实刻苦,不知不觉心里就积攒了一点愿望,要是放到平
骆修远眼神暗了一暗,嗓音沙哑低沉:“不会的。不会坏掉的。”他身上把骆安抱得更紧了一点,阴茎顺势又往骆安身体里滑了一段。
骆安显然是舒服到了,双眼半闭起来,指尖挠了挠骆修远的手背:“好了,快射给我。”
时,他一旦想要吃什么,或是想要玩什么,立刻呼朋引伴地就去做了。因此以往被问起来的时候,反而会想不出有什么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