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雍飞白立刻就注意到了他不合常理的用词:“都?”
“……骆安。”雍飞白转过头来,用一种让人心跳的眼神看向骆安,“你想不想知道……我喜欢的那个人是谁?”
骆安觉得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他跪在钢琴凳上,双手撑在钢琴琴键上,承受着雍飞白一下又一下的冲击,每次顶入,他的身体都禁不住前倾,手臂下的琴键跟着发出震颤的乐声。雍飞白先是脱下了他的裤子与鞋袜,让他双腿赤裸地跪着,在顶入以后用那宛如神造般完美的双手摩挲过他大腿上每一寸敏感的肌肤,又极有耐心地替他解开衬衣扣子,脱去他上身所有遮盖。骆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还是他第一次浑身赤裸地在这种半公开的地方做爱——虽然他在床以外的地方做爱的经历不可谓不丰富,但从来没有人会在类似教室之类的地方把自己脱到一丝不挂,大部分情况下,他都只是把裤子脱下一半,至多再解开衬衣纽扣,让他们玩弄自己的双乳而已。
精力,二来是听说雍飞白有了男朋友,作为一个对他心怀不轨的人,骆安觉得自己还是和他保持一点距离比较正人君子。他知道雍飞白在学校练琴的时间通常是下午,因此就把自己练琴的时间改到了晚上,反正他住在学校里,练得晚些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一被反问,骆安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搞错了前提。和自己这样不仅全勤、还常常和同学混在一起玩乐的类型不同,雍飞白常常因为要专心音乐创作和唱片发行而缺课,他本人也不是太过外向的性格,除却三两好友以外和其他人交集甚少,再加上比骆安高了两个年级,或许是不知道自己那些风流韵事的。
清冽的声音沾染了情欲,简直比他的歌声更加惑人。在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骆安忍不住全身激颤,白浊的精液划出一道弧线,射在了钢琴的踏板上。而雍飞白也在同一时刻把手撑在了琴键上,发出一串沉闷的琴声。他说:“骆安,我受不了了,我要为你写一首歌。”
而骆安只迷迷糊糊地想,原来像雍飞白这般神仙一样的人,也会有这么炽烈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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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你能问我这个问题,我很高兴。”雍飞白说着,也像骆安刚才那样不经意似地问,“你呢?还和你男朋友在一起吗?”
这下轮到骆安愕然了。“我也是听人说的,难道是假的吗?都说是你亲口说的。”
可雍飞白就这样除去了自己身上每一块布料,连袜子都没给自己留下。他插进骆安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摸过他身体每一寸细腻敏感的肌肤,吻过他线条优美的脊背,俯下身来环抱住他的背,用两根手指夹住他挺立的乳尖,用叹息般的口吻说:“骆安,你该早点告诉我的。”
对方衣衫完整,而他浑身赤裸,这种对比加强了身体得到的快感。骆安没有办法做出回应,只是紧紧蜷起脚趾,腰部下塌了一点,用更显情欲的姿态去迎接雍飞白的性器。他一根手指撑在黑色的琴键上,几次因为不可自控的快感按落下去,发出含混的低响。毫无规律响成一片的音符似乎更加刺激了雍飞白的情欲,让他着迷地用手划过骆安身体的每一道曲线,在他紧紧绷起的身体线条里寻找着每一丝短暂拥有的证明。
“骆安……”他听到雍飞白在他身后低低呢喃,“你的背好漂亮……”
湿润的呼吸划过骆安耳畔,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躯体一阵颤抖,骆安看到自己挺立的阴茎前端正滴出清亮的黏液,拉着银丝晃悠悠落到地面上。他禁不住埋了埋头,又看见琴凳上湿了一小片,显然是自己被雍飞白操出来的穴水滴落下来后汇聚而成的。
“啊……这样。”骆安觉得有点尴尬,“抱歉,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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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羞耻,但在雍飞白面前,他还是没来由地有些心虚,于是他解释了一句,“他们互相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