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修远神色不变:“阳阳的事我会解决,你不用担心。”
“他还和你说了什么?”
骆安连忙说:“我不是真的想要华盛。”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骆安收到了骆阳的消息,说自己已经到了学校,问骆安明天下课以后可不可以见一面。
骆安在做爱的时候很少说话,但却很容易被这样的骚话激得兴起。他双臂抵在强上,双腿微微分开,努力站定不让受伤的膝盖碰到墙壁,呼吸越来越急。骆阳知道他舒服起来了,空出一只手握住了骆安前面的性器,阴茎往他穴里操一下,手上也随之动一下,前后夹击,每次顶到深处的时候,囊袋都打上骆安臀部,发出一点肉体的撞击声。琴房墙壁隔音,内部共鸣效果却很好,连混杂着水声的啪啪声也好像多了一点层次感。骆阳一边操弄一边喘着气说:“哥哥,你听,我们在做爱。”
骆阳又嘟哝着说:“明明是我先喜欢你的,可是我现在太小了,连我们已经上过床的事都不敢对他说,我怕他对你不好。”
骆修远微微皱眉:“再休息一晚,明早送你回去。”
骆安猜测骆修远一定在路上对骆阳说了什么,便答应下来。
骆安点了点头,没有否认,问:“他知道我们的事吗?”
骆安闻言身上又轻颤了一阵。自从尝过性爱的滋味以来,他的身体就一直很容易动情,后穴更是少不了被人爱抚,光是夹着阴茎的就能让他舒服得体内酸软一片。骆安无声地喘了口气,用穴肉绞了一下插在身体里的东西,说:“舒服,最好你别出去了。”
第二天是周一,起床以后骆修远又给骆安测了体温,确认烧退了才放下心,送他去了学校。因为周六发过朋友圈,这一天骆安几乎和能见面的所有男朋友都见了面。当他宣布美好的青春生活还一切照旧的时候,所有人都有点喜出望外的意思,一圈儿下来让骆安庆幸还好自己没让这些人凑在一起,否则指不定他们一个兴奋,要玩什么把自己抛高高的游戏。
骆阳自然不知道骆安在想什么,在阴茎全数没入骆安身体后伸手把扶着墙的哥哥抱进了怀里,挺腰在他后穴里缓缓顶弄,又侧过头去咬着他耳垂,问:“哥哥,我插得你舒服吗?”
“说等你……高中毕业,他打算和你解除领养关系,然后带你去国外登记结婚。”骆阳说着说着就着急起来,转过来死死抱住骆安,“哥,你等等我好不好?你等等我……我不想以后要叫你爸爸。”
骆阳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抱着骆安插得快了一点,说:“那就在呆在哥哥里面,永远不出去了。”又说,“哥哥里面又湿又软,舒服死了。”
“好像知道,又好像知道。”骆阳抓着骆安的手紧了紧,“他大概是知道我喜欢你了,就是不知道我有没有和你……”
骆安之前被骆修远强行突入时受了一点伤,如今伤刚刚好,穴口被拓开时又痒又麻,却不痛,有种奇异的快感。骆阳也注意到了哥哥这一天仿佛比以前更敏感一点,以为是自己的表白起了作用,心里突然间酸酸甜甜的,插入的动作也变得耐心和缓,简直故意要让骆安感受那根东西慢慢进入体内的触感似的。
骆安嘴角勾起来一点,露出一个骄傲的笑容:“当然,我连和其他人分手的事都没答应呢,谁说最后一定就选他。”
骆安听他说着说着就快要哭出来了,也伸手抱住了他,有点哭笑不得:“怎么可能让你叫我爸爸。”
点不好意思,又有一点委屈:“我都好久没碰过哥哥了……我们去开房好不好?”
骆阳乖巧闭嘴,转而跪下去给他口交,一边舔说:“我……出来的时候没戴套子,用手帮你揉好不好?”
骆安摇摇头,用手指去碰他的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在这个时候提他。”
骆阳“啊”了一声,问:“爸爸是不是欺负你了?”
再多的话也没办法说,何况看刚刚骆阳的眼神,分明已经猜到了一切,想要掩饰也是为时已晚。
; 骆安放了果盘,掀开被子:“我好得差不多了,我也想回学校,行不行?”
两人进了琴房便把书包都扔在了地上,骆安被骆阳吻上,吻了一会便有点喘不上气,轻轻推开人说:“你轻一点,我还没力气呢……”
骆修远笑了一下:“好。”
省得他每次都要来借,着实给了骆安不少方便。
受过伤的穴被缓缓顶开,骆安双腿有点颤。早上骆修远给他上药的时候,说他里面好得差不多了,却也嘱咐他这两天要“好好休息”。他肯定是不会想到,这口穴里老子留下的伤刚好,就又被儿子操了开来的。
骆安没说话,踢了踢地上的书包。骆安很快会意,从骆安的书包里拿了个安全套盒子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是好几个牌子的套子混在一起,大概是骆安平时和他们的男朋友们用的。他觉得有一点嫉妒,又不想被骆安看出来,随便拿了一个套子以后便让骆安翻过去压在墙上,伸手给他揉穴,等里面揉得湿了才把手指伸进去,一点点给他扩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