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赌约,不过是他权衡之计罢了,还不是燕淮说了算,他傻了才会信。
燕瑛发脾气不是一次两次,燕淮还是问,“所为何事?”
燕淮又给他盖上。
燕淮在确定自己身上没有寒意后,才走进去。
全天下都不会答应,他反了也没什么好结果,只会是千古罪人。
君王迎着风雪回来,带着一身的寒意,宫人解下披风,带去一边烘干,燕淮看了一眼王喜。
p; 他原想颠覆江山,夺了燕淮的帝位,到底是不够心狠,舍不得生灵涂炭,才想慢慢来,囚禁皇帝,把人毒到四肢无力说不出话,再逼他立自己为诸君,由他掌控朝堂,过段时间就向外宣布皇帝中毒已深,他顺理成章继位……
江山多娇,谁人不想,可燕瑛不想要一个支离破碎的江山。
燕瑛睡得正熟,燕淮心中一暖,见他掉了被子一角,伸手为他盖上。
燕淮;“该罚。”
“宫人们不小心在殿下面前摔成一团,毁了殿下心爱的孤本棋谱。”
“哎。”王喜连忙动作。
“每个人二十大板,已经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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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喜立刻道,“太子殿下已经睡了,今儿发了一通脾气。”
燕瑛百无聊赖的吃了一个,却突然愣住,口中的异物感十分鲜明,他不动声色的继续吃着,神色隐晦的扫过王喜一眼,见他盯着自己,燕瑛只好叹了口气,“难吃,膳食什么时候做好。”
燕瑛不耐烦道,“热!”
他看着窗外,目光充满了隐晦的向往,那之外的天空,必然是他的归宿。
燕瑛热得难受,又掀开。
思虑良久,他承认自己并不是一个帝王之才,虽然不甘心,可这也是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得到燕淮认可的原因。
既如此,何不离去?舍弃一身枷锁,换个自由身。
燕淮轻声温柔道“容易着凉,听话。”亲了燕瑛额头一口,轻声吩咐,“灭掉一个熏笼,省得他总掀被子。”
可惜了,一朝失策,满盘皆输。他想要皇位、皇权,无可指摘,只要他给得起代价,他不一定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