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同再造。
沈筠斋合上书,示意元卿到书案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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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些才好,能吃是福。”元卿不用开口,宁嬷嬷看出他
“都好。”
“还是您懂得多,往后有您在,可得多提点我些,否则我总是笨嘴拙舌的,那可怎么好~”
“大人看书,留我做什么?还不许人回去睡觉了?”元卿有些委屈。
“为夫先记着。”
沈筠斋脱他衣裳倒是很急,真饱了眼福,却又有了耐心,含着他的嘴唇不疾不徐地亲,还要等他红着脸将舌尖喂送与他,才像是初知人事般,知道这样亲的好处。等亲得元卿舌尖酸软地连动一动都无力时,才转换攻势,猛烈进攻,兼有温柔安抚,俨然将猎物轻易玩弄于股掌,成为主宰。
沈筠斋像饿极了的人,嘴边一块香嫩可口的肥肉,怎么可能舍得松口。
她。
在夫人房里,再不用受打骂,不用做脏活累活,姐姐们怜惜自己年纪小,也都照顾她。
他方才就一个要求,求他怜惜他温柔些,沈筠斋真开始了也全做耳边风了。元卿仰着头,双手都撑到身后,根本分不出力气推他,只能哀哀地求饶,盼他停下来。
百灵终于想起些什么,脸更红了,声音细细地向他道谢。
元卿忙着张罗小厨房,嘱咐午膳多做些苏州名菜,怕嬷嬷一时吃不惯。一来二去的,直到沈筠斋差百风来问,才想起自己竟然把男人忘在一边了。
沈筠斋埋首于他胸前,汲取元卿身上温柔安定的气息,还混杂着淡淡的…奶香。
元卿下午再去书房时,婉意已被乳母抱回房午憩了。见不着女儿,元卿陪沈筠斋待了半刻就想回了。
箭在弦上了才知道问他有什么用!
“百灵你提着这食盒随百风侍卫走一趟,全做我赔罪,我陪嬷嬷用了午膳再过去,让他们父女俩自己吃。”
真胖了?
一点奶香,就勾得他魂不守舍。
元卿不自觉摸了摸脸颊。
元卿又羞又气地捂住眼睛,任他将书案上的物件扫到一边,抱自己上去。
“好,陪你。”
“做噩梦了…”沈筠斋的手掌轻轻覆住元卿隆起的腹部,温柔摩挲,微微叹气,“一连做了两日的噩梦。”
“好啊。”快六个月,身子重,元卿站一会儿便累了,被沈筠斋抱到腿上坐着,“大人近日有些反常。”
“给我吧。”百风终于看不下去这闷葫芦,一把将食盒抢过来,轻松地提在手中。“夫人待你如何?不是你想象中吃人的妖怪吧?”
“…不重你走得这么慢。”
夹杂着淡淡的腥味,他不觉厌恶,反而更加兴奋了,只用舌头和牙齿就撕开他衣裳的带扣,露出胸前两大团软白。
经申氏一事,他有些后怕。但想可以,他不能说出来扰他的心。
“大人别多心。”元卿
“说会儿话?”
“可以吗?”沈筠斋哑着嗓子问他。
“若不是月份渐渐大了,我也不敢劳烦您这么远回京。”
元卿真没有这层意思,沈筠斋却自顾自地认准了他就是这心思。
两边俱是雨打莲池的美景,曲曲折折的走廊里,抱着剑走在前的高大男子不时回头看看,终于开口问道:“重不重?”
“多谢大人。”
“卿卿的意思是,有了呢…”
“是。”
小丫头还有点良心。
“郡主看着气色好,人也胖了些。”
“哪儿去?”沈筠斋从书本中抬眼。
蕊珠离京后,母亲担心他身边没有可靠的人,因此将宁嬷嬷拨了过来,生下婉意,宁嬷嬷回老家省亲,儿媳刚好生了孙子,于是干脆在苏州府安顿下来。宁嬷嬷在王府操劳了一辈子,想要安享天伦,元卿没有拒绝的道理。
元卿打发小桃去收拾一间上好的屋子出来给宁嬷嬷住,她的嘴巴太伶俐,有她在,冷不了场,可也没机会安静说会话。
“嗯。”
“郡主说哪里话,郡主就是老身养大的,再养郡主的娃娃,岂不是天经地义的道理。”
百灵在外头守着,屋内终于只剩他们二人,宁嬷嬷仔细打量着从小带到大的小娃娃,一眨眼竟做了两个孩子的娘亲了,眼眶不觉有了泪意。
丰润柔软的触感和馥郁细腻的香气,挑动着男人本就脆弱的防线。数日来的夜不安寝、忧思难忘,急需更加亲密的安抚和证明。
百风左脚差点踩上右脚,顿了顿,很沉稳地回了她一句。
宁嬷嬷笑着说。
“沈大人派人刚寻我时老身便该启程的,无奈我那小孙子病了,怕他们不会照顾,因此耽误了个把月,郡主和孩子一切都好吧?”
“好。”沈筠斋放过他,胸前的两点已被玩弄得嫣红一片,不成样子,他慢条斯理地替他合拢衣物,掩去胸前粉白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