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他们便该如此。
他是他的妻子。
胸前的茉莉香太过诱人,沈筠斋都不想抬头,舌尖像是被粘住,抵着中间那道乳沟来回舔舐。
元卿太干净,太乖巧,什么都愿意做。沈筠斋不想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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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筠斋不答,用牙齿咬掉他颈后系的小结,翻身而上压着他,居高临下地看。
元卿抱着他的肩膀,热热的脸颊贴着他结实的肌肉,开始时害羞咬着下唇不愿意叫出声,后来他动作越来越大,想忍住也难。再后来…他就受不住了,为了哄他快些,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或许是药膏的缘故,又或许是他温柔地做足了准备,元卿并没有觉得多痛,一开始又酸又胀的,但他动起来很快就都变成了舒服。
他现在知道,亵衣带子要先解开,肚兜在背后还有一道绳,都解开,元卿玉一样的身体就呈现在他身下。
沈筠斋移到他上方,粗糙的胡茬故意磨蹭着最柔软的嫩尖儿,蹭一下舔一下,于是很快又湿又硬地翘起来。
“你…”元卿伸长了脖子喘气,娇娇地躲,“干什么呀?”
软嫩的青涩的胸脯像无人采撷过的蜜桃,颤颤巍巍地坠在枝头,粉嫩得宛如春雨滋润过。沈筠斋按着他的手掌,十指相扣不让他躲,男人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禁地,元卿随着他喘息的频率不住地起伏。
元卿今晚穿了那件青色小月牙的肚兜。
缘舔弄。鼻尖都是淡淡的茉莉花香,干净又妖曳,纯洁的勾引。沈筠斋胯下有了反应,没忍住,抱着元卿轻轻地磨蹭。
本该如此,再正常不过。
“大人…大人别这样…”元卿被他舔弄的脚趾头都缩起来,不住抵着床单磨蹭,扯着男人的发丝求他轻些、再慢些。
沈筠斋猛地一下抬头,酥香坊的药膏真的极好用,不会伤到元卿的身子,却也能催情让初次好受些,他抹了满满的用量糊在手指上,没扩张两下,元卿那处便春意潺潺的,又湿又烫地融化了药膏,黏糊糊湿答答,再难分辨两种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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