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深已经站不直了，身体有些扭曲，脸色惨白。
“站直了，憋到什么时候你自己决定，排放了之后洗漱一下，然后等着吃饭，手可以松开了”说完陆景就出去了。
陆景把水龙头放开，听到水流声的程深颤抖的更加厉害，液体汹涌澎湃就要不受控制。
程深颤抖着身体双手放到了两点上，疼痛直冲大脑，狠狠心捏住，疼得弯了腰，又强行站直。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在程深背诵的同时，陆景的手也没有放过身下的水球，用力按揉着，程深憋得狠了，又经水流声和按压的刺激，尽量保持着字正腔圆，却还是大脑空白了一下有了停顿。
程深把液体重新憋回去，陆景松开了手，“背千字文”。
马上喷出的那一刻陆景捏住了出口，程深闷哼了一声对老师道谢，同时也请罚。
没有发话，他不敢。
“重来”。果然，背错了，音错了，哪怕稍有停顿，也是要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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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放过了那已经硬到极度的小腹，拍了拍程深的背让他站直。
一篇千字文来来回回背了十几遍，才从头到尾背完。
“自己捏着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