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上将。”,薛隶文开口,“您也别着急。”
柳寒也在大厅里发脾气,“柳翊怎么选了这么一个沉不住事的!我现在就要去杀了姓贺的那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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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着急,我着什么急?”,聂鸘闭着眼靠在权相宇身上,权相宇心疼极了,聂鸘从接到柳翊身死的消息,马不停蹄赶来,已经不眠不休四天,黑眼圈重得像是熊猫。
“没人说不算账。”,聂鸘从门外进来,“这么多人都没抓住贺联,说明他对你们山庄了如指掌,但你们对贺家呢,几乎可以说完全不了解。都别急,我派人去探了,等探回来,我就踏平贺家!”
道这是梦,这肯定是梦,求您了,我想睡觉,您让我睡一会行吗,我求您,求您了。”
白斯言抱着头直到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白斯言从床上踩到地上,昏迷了几天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直接脸朝下摔在地面,“呃。”,白斯言像是明白过来以后再也没有人会一边骂他一边接住他,再也承受不住,抱着头在地上像野兽一样嘶吼。
“好。”,聂鸘从床上起来,“小白,你不能睡太久,柳翊的棺还没合上,他还没下葬,这个仇我们还没报。”,聂鸘说到后来哭得站不稳,被权相宇扶住,权相宇眼圈红得像是要流血。
“那他白斯言要是一年疯疯癫癫,难道我们还真的等一年?!”,柳寒气得一掌拍在红木桌上,“这个帐我一定会和贺联算的!”
“你怎么好意思说白斯言沉不住气!”,薛隶文拉住柳寒,“柳家家规,一日不下葬,一日不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