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柳翊,主人,求您了动一动,母狗的骚逼希望被您的精液灌满呜呜,母狗的逼就是为了被主人操的,母狗是…啊啊~”
柳翊把白斯言的一双手用领带绑在床头,一只手把白斯言的脸按在枕头上,一只手扶稳白斯言的腰,像一个称职的打桩机,快速挺动腰肢。
“呜呜,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操烂我的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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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求。”,柳翊拧着白斯言的手没有其余动作。
得更紧地夹住小穴,上半身费力下压,拿自己的乳珠去蹭床单。柳翊半眯眼轻呵:“白斯言!”
“求你了呜呜,我的骚逼一直在流水,我骚,我是最下贱的母狗。”
白斯言听见柳翊的呵斥一抖,放松身体,“柳翊~求你了,操操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