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事实而已。”，柳翊故意挑事，反问聂鸘，“权相宇，你去看过了？”
“呵，我就等着呢。”
“…”，聂鸘装作没有听见，问白斯言，“小白，你主人没罚你？”
齐越从后视镜里看柳翊，“谢谢柳先生。”
白斯言不知道去哪儿，车上又没人说话，气氛沉闷得厉害。
“齐越怎么样？”，聂鸘笑着问柳翊。
“哦，那东西呢？给我看看？”
扔在地上，踩着从上面碾过，落下一个灰黑色的鞋印，小心翼翼抱着聂鸘离去，白斯言叹了一口气，从地上把项圈捡起来擦干净，还给权相宇，犹豫半天还是什么都没说跟着一起出去了。
“我难受个屁，我的小狗这么可爱我有什么难受的。”，聂鸘收起一切表情，“战场快到了，准备好了吗。”
“很不错，听话主动，配合度高。”，柳翊挑了几个毫无针对性的词夸。
“我才不是去看他，我只是去把我的东西拿回来。”
“好了好了。”，柳翊揉了揉白斯言的脸，“我错了行吧，我不问了，反正有你难受的时候。”
“罚什么了，我听听。”
“罚、罚了。”，白斯言突然被点到名，说话都磕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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