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言从身后伸出一只手,正附在我的肚子上,掌心温热的贴合着肌肤,我转头看向身后,却见他闭着双眼,似乎睡得正沉,微微凌乱的发丝挡住了清俊的眉眼,少了几分凌厉之气。
瞬间浴室里又变得寂静无声,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体内的情热却越发高涨,我的喘气声越来越控制不住的粗重了起来。
我缓缓起身,却让那折磨了我整夜的肉具抽离时慢慢的摩擦着敏感多汁的肉壁,时间似乎过的漫长无比,我忍着颤抖的快意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终于同许承言分离开时,失去了堵塞的肉环口一时闭合不起来,混杂着各种液体的汁水淅淅沥沥一股脑泄出来落在了地毯上,我羞恼的夹紧双腿走进了浴室中。
情热稍微褪去,我咬牙想起方才那些让我恨不得一头撞死的羞耻画面,轻轻的拿开许承言的手想要起身离开这种旖旎的氛围,虽然与他互通了心意,但是总觉得此刻清醒了便有点羞于面对。
身后传来一声喟叹,一只手抚上我微微隆起的小腹轻轻按压着,许承言的声音温柔不已:“楚楚怎么会坏掉,这里只会住进我们的宝宝。”
“你的情热期应该来了。”
胀大的阴茎冠头死死卡住,而那撑满了生殖腔的肉具还在不断膨胀,我低头看向鼓起一块儿的肚腹,失声哭了起来:“不要……不要了……会裂开……我要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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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发现浴室里已经干净的一尘不染,之前的杂污已经不留痕迹,可是在经过那面明亮的镜子时,我的脑海里却忽然浮现出那样不耻的画面,不敢再细想,我红着脸匆匆跨进浴池当中,忍着浑身的臊意用手指拨开两瓣略微红肿的阴唇,插进还湿软糜烂的花穴中,企图将许承言射进去的精液抠挖出来。
我被烫到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抖着身子从花穴深处倾泻出大股大股的汁液,脑子里已经空白的不知身在何处,伴随着高潮的来临,我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仿佛无上的欲望都被迫激发了出来,我浑身酥软得不行,只能抽搐着身子承受着许承言充满侵略性的信息素注入脆弱的腺体之中,既痛又舒爽不已。
这时,耳边传来许承言温柔的声音:“求我,楚楚,你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