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知道我想干你?”许蔚然嗤笑一声:“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跟顾行舟去国外?他们是不是跟你说我是去学习?”
“你。。。”
我早就预料到会被叫去谈话,所以镇定了下心神后,我第二次来到书房。
“楚楚这么讨厌我吗?”
; “你就不怕别人知道你。。。”
“我可以让你去,不过你最好别惹出事端。”
我侧头看了看阳台那边,想看准时机跑出去喊人,许蔚然似乎看懂了我的想法,轻笑一声:“楚楚,别想着逃了,你回房间之前我已经把阳台关上了。”
黑暗中忽然有人出声,我吓了一跳,不远处的栏杆上有火苗在明明灭灭,定睛一看,原来许蔚然是靠在那里玩着手中的打火机。
兴味的看着我,他身旁站着漠然的许承言,以及三年前在花园有过一面之缘的青年。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桌子上已经温好的牛奶,知道他绝对不会轻易罢休,于是大步走过去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我咬咬牙道:“您还有事吗?”
他好笑的看着我:“小傻子,二哥说话什么时候算数过。”
然而传来的并不是针扎的疼痛,是许蔚然反应极快的握住了我的手腕,力气之大,让我再拿不住抑制剂,无声的掉在地毯上。
我急忙屏住呼吸
随后他又状似无意的看了一眼桌子上放置的牛奶杯,眼中已经全无笑意:“而且,药效应该很快就发挥作用了。”
却是转瞬即逝。
而我呆呆立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是错觉吗?他好像对我笑了一下。
男人早就坐在书房等待,看到我进来,直接阴沉着脸开口问道:“你不想嫁人,还想着做什么?”
许蔚然装作一脸痛心的样子看着我,:“三年未见,你都不叫我二哥了。”
我难以忍受他的污言秽语,额上的汗开始流到眼睛里,视线模糊不清,我害怕等下会失去控制,于是捏着手里的抑制剂背到身后狠狠向手臂上打去。
他抬手摸了摸我的嘴唇,凑到我耳边道:“爸早就知道我想标记你。”
我伸手接过,将盒子缓缓打开,里面是一块玉石雕刻成的百合,只有拇指大小,简直称得上巧夺天工。
我用身体挡住门口,对他道:“我要睡了。”
他话音刚落,我忽然感觉到颈后的腺体开始隐隐发热,似乎有一股肿胀感,我十五岁那年便看懂了许蔚然的眼神,那不是作为兄长该有的充满欲望的目光。
他看也不看我,只对我招了招手,我转身离开了沉闷的书房后,面对着黑漆漆的长廊深深吐出一口气。
那盒子做工精致,看上去价格不菲。
我在花园里待了大约几个小时,直到看见远处的宅邸大门打开,一辆辆的车开走,才心惊胆颤的回了房间,然而刚到回去不久,张伯伯就敲响我的房门道:“小少爷,老爷让你去一趟书房。”
我心中忽然响起警报,睁大眼睛看着他:“你不是说了会离开吗?”
“清风,道歉!”
我沉默良久,原来我就是一件麻烦,他只不过想能够快点脱手而已。
“大。。。哥。。。”
我惊讶的抬头看向许承言,心中隐约猜到其中的意思,却又有点不敢置信。
nbsp; 想着这悲惨的人生,我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嗤笑,周围等待着我切蛋糕的所有人瞬间投来惊讶的目光,我抬头看向原本还在同其他人谈笑风生的男人,因为我的这一举动,脸色瞬间变的难看不已,他大概没想到我会在这种场合下做出如此不合时宜的行为,好像在公然反抗他一般。
我小声道,面对他时,不知为何竟不及方才反抗男人的一半勇气,他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会儿,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递到我面前。
“我还以为你会哭。”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我这才注意到他的眼角已经添上了几道痕迹。
我听到他这句话后,面上一热,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对我说话。
言下之意就是让他离开我的房间,许蔚然点点头:“今天发生这么多事,确实应该累了,这样吧,楚楚把牛奶喝了我就走,如何?”
我没有理他,大步回了自己的房间,然而他却亦步亦趋的跟着我,直到我进了房间,他才懒散的靠在门框上看着我。
“楚楚,听说你想去寄宿学校,如果我标记你,你还去得了吗?”
我咬了咬下唇,抬起头直视着他道:“我要去上寄宿学校。”
“啪啪啪!”
然而之后许蔚然却并没有走,他趁机跨进房间中,反手将房门关上,如果我没听错,好像还伴随着“咔嚓”的落锁声。
男人似乎因为我的话略为吃惊,然而脸上的神色
仿佛恶魔般的低语在耳边响起,我呼出一口热气,试图再吸入空气时,却已经被夜来香的信息素味道占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