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我还能在这儿?”任以声音依旧有些闷,刚顺平的毛听了这一句话又炸起来了几根。
“跟你想的应该差不多。”
再照着这么个频率玩下去,任以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得精尽人亡。
很能招人心疼。
没必要,他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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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呢?”何度又问。
他怀里的是他的爱人,而不是什么性爱玩具。
话这么说着,何度却也没松手。
“说清楚。”何度手指插入股缝,在紧闭的穴口按了按,任以吃疼微不可察地向后躲了下,何度另一只手安抚似的揉了揉任以的头发,“还是想一会儿跪着说?”
“我怕我不是真的喜欢你。”任以低声说,虽然已经过了好一段时间,说出来却还是觉得丢脸。
他真的喜欢极了任以这种样子,顺了一身的毛,露出柔软的内里,像只收起了獠牙,温温软软的小动物。
那还是免了吧。
“动不动就炸。”何度抽出了手,低头隔着层发丝亲了亲任以的额角,“吃饭吧,待会儿要凉了。”
手指在紧闭的穴口插入了小半截,干涩的甬道不断试图把异物给挤出去。何度没要求任以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保持在随时能被插入的状态,就算要求了任以也不见得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