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奴隶的骚逼。”任以只觉得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加进去的玩意儿,终于受不了了。
何度目的达成,反倒不急了,往后退了两步,好整以暇地插兜站着,接着把任以往极限逼:“你这样我可没兴趣操你。”
“操哪儿?”何度喉结微动,先前压着的欲望此刻尽数化为了将这人狠狠操干占有的冲动,声音沉了些,“说清楚。”
尤其是看到那一堆乱七八糟各种各样的裙子的时候。
敢情这一叫就萎了?
落下的裙摆重又遮住了臀部,任以一狠心,直起身直接脱掉了半掉不掉的衬衫,转了个方向左手撑在了床头柜上,右手撩起裙子掰开了臀瓣。
“主人。”任以闭了闭眼,缓了会儿呼吸,拉高声线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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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明明可有兴趣了。
何度脱了裤子,早已勃起的阴茎顶进被玩得湿烂的穴口,搂着那人的腰俯身在耳边低声说了句:“叫大声点儿,当时喘得可比现在带劲儿多了啊。”
“主人,求您操……奴隶。”
后穴里的手指抽出去了,巨大的空虚笼罩住了他,因着前面的一通玩弄,任以气息不是很稳,但媚气倒是很足。
再这么下去,他怕他会死于心肌梗塞。
还是女的婉转勾人的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