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有点受不了的偏了头。
有点腥味,但不难闻,摁在后颈的手始终没离开,但是收了点力,在任以尽力往嘴里含的时候还轻揉了下后颈,微凉的手指抚过滚烫的耳根,奇异的带了点安慰和鼓励。
谁知道这事儿听着简单做着难,扯了半天牙有点疼,裤子还没一点儿动静。
就这???任以觉得自己亏大了。
没有原先想的那么脏,真的做起来也没功夫去想那些,何度的气息离得极近,任以现在已经很适应这种距离了。
快感、疼痛、羞耻,汇成了江流,冲击着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
“醒。”任以有点愣神,随口应了,拎着保温瓶进了厕所冲干净了才发现没带衣服。
何度这种时候倒是很有耐心,也不催,只是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抽插幅度也越来越大。
何度走到门边开了灯。
“嗯。”何度手臂搭在腿上,见任以没动,又说,“还没吃饱?”
……难听。”任以顿了下,何度怎么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何度站的很近,双手环过任以去解背后的绳结,发丝轻轻蹭过脖颈,有点痒。
最后还伸手抹了任以嘴角的津液。
等任以好不容易把何度裤子和内裤都给扯下,按摩棒带出的润滑液早已湿濡了股间一片,龟头流出的水在地上滴了一小摊。
“行了,待会儿去洗干净。”
这总没错了吧。
任以猛地停住,静了两秒又接上,“我前任……不是,我……上一任。”
好何度听到后两个字,抬眼扫了任以一眼。
但不得不说何度的办事效率确实不错。
何度站起来拉上了窗帘,光被挡在了外面,眼前骤然一黑。
“我现在跟你什么关系,之前跟莫宸就是什么关系。”何度靠着桌子,语气淡淡的,“他是我第一个确认关系的Sub。”
要……命。
“那你前任……”任以试图套出点有价值的信息。
大概是出于专业的原因,任以对声音很敏感,并且一直都知道何度的声线是他为数不多最喜欢的那一类。
何度身子直起了点,一手撑在桌面上,淡声说:“叫名字。”
“有热水,在这冲一下?”何度示意了下角落的热水瓶。
何度眼神总给他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可怕。
的抽插依旧不停。
任以始终没有深喉,甚至都没全根吞入,何度因着第一次也没多苛求。
何度穿了条宽松的运动裤,任以好不容易咬开了绳结,又咬住了裤子想往下扯。
慌张站起来是人晃了下,手快扶住了窗台,随即又看到窗帘没拉,窗户大开着。
这个姿势保持久了很累,不止是腰酸,大腿肌肉受力绷紧更是刺激着鞭伤,绳子不时还会摩擦过伤处,硕大的按摩棒在股间进出,不时碾过前列腺。
刚释放完,何度气息不太稳,说话有点轻喘,声音倒是比平时更加低,一句话说的疯狂的在撩任以的命门。
任以伸手拿过衣服飞快的拍上了门。
“牙齿收进去,用舌头添。”何度低声说,手指微蜷,低头看着任以的样子,克制着直接操进去的冲动。
有点尴尬。任以看了眼角落大红色的热水瓶,犹豫了下,还是开了门。
“他跟我表白了,我没接受,然后就分了。”
绑了半天的绳子终于被解了。
何度也真的就去拿了,往里递衣服事顺便上下扫了眼,有些地方被绳子给磨红了,经水汽一蒸,越发红艳。
语气自然纯熟毫不见外。
然后在一起了。任以觉得自己可以脑补出一整部爱恨情仇,可以播八九十集的那种,谁知道何度一句话直接结局了。
“……”您还挺讲究。
“何度,”任以叫了声,“帮我拿下衣服,我衣柜里。”
任以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何度的性器涨的越来越大,但离射还有一段距离,腮帮子有点酸麻,腰也累,随着深入干呕感更甚,何度的手自始自终扣着任以的后颈,但并没出现预想中的AV里常见的被粗暴操嘴的情况,何度甚至没提任何要求,由着任以自由发挥,只有时不时会指导两句,像是个口交教学篇。
“饱……”任以下意识顺着答,一个字刚出口猛地停了,意识到何度指的是什么,耳根越发红得要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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