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说到这里时,表情露出一丝懊丧。他为人一向仗义,交游天下,如今欠了零香如此大的人情,对方现在还生死未卜,崔兴言便隐约觉得右臂的隐痛更剧烈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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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事情就是这样,沈哥,你怎么说?”他问道。
沈蕴撇嘴:“我能怎么说,事情果然往最坏的方向发展了呗。大家都是学过神州史的,龙染之战时阴崖有多凶残也不用我再来复述,我只是奇怪一点——史书上的阴崖急躁暴戾,他若是脱困,应该会第一时间找咱们神州的麻烦,但他却一直按兵不动到现在,甚至还派龙使过来交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