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视线游移到隐森好看的薄唇上时,脑袋里涌现出来的某些画面,让晏茶的眼睫毛颤了颤。
晏茶看着隐森下车,自己抬手把车门拉开了,看着即将走到车门边的隐森,晏茶笑了笑,“我自己会开车门的。”
丝毫不清楚后排隐安黎和隐兰流行为的晏茶,听完隐安黎说的话以后,只觉得隐蟒作为隐家的大哥真不容易。
隐森凑得很近,近到晏茶都能闻到隐森身上的味道,晏茶听话的一动不动,视线落在隐森的衣领上。
现如今,这样的人,成了他的丈夫。
“紧吗?”晏茶听见隐森问。
一只温凉的手搭上来,已经带好面具的隐森凑到过来,道,“我来替你戴上吧。”
灯笼晚会的开办场地,是一条极长的街道,道路两边是间隔半米左右的各色小摊子,借着灯会蹭生意的小商贩很多,有卖冷热吃食的,有卖绑带饰品的,有卖日用杂用的,还有卖竹床竹椅这类大物件的。
尤其大哥外出办事的时候,家里的氛围别提多折磨人,什么牛鬼蛇神都要蹦出来跳一跳,再加上一个时不时就提刀发疯的二哥,那时候的他宁愿睡天桥底下的桥洞,也不愿意睡家里,到了后面,他就跑出来混娱乐圈了。
里,大哥在外面待的时间太久了,这次回来给小茶你上族谱,家里那些事多的老人想让大哥回来住,所以才缠着大哥不出门,怕他又走了不回来。”坐在后排的隐安黎说道。
隐森神色如常地把手收了回来,转身去开车门,“我给你开门。”
晏茶眨巴眨巴眼睛,显出几分脸热,“老师?”
大概是听多了隐兰流他们叫隐蟒大哥,隐蟒对晏茶的温柔体贴,让晏茶有种他是大家长的错觉,下意识地也跟着这么叫了。
晏茶的眼睛里不知什么时候,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眼波流转,潋滟得几乎要让隐森心甘情愿的溺进去。
说完,隐安黎就想到当年老爹他们从家里走后,一些野心勃勃的族亲就冒头站出来搞事情,他待在老宅里的日子因此变得不好过了。
除了这根防掉的细金丝线,面具后面用来固定紧束的是松紧带,很好调整,隐森弄好以后,用手指试了试松紧度。
晏茶想,隐森总是这样,衣服裤子从上到下穿得一丝不苟,身上还染着清清冷冷的香味,从骨子里透出种矜贵清冷感,让人有些不太好接近。
摆摊的商贩多,价格也实惠,一时间街道上聚集不少人流扎堆,远远看过去,很有热闹市井的烟火气。
在听到隐安黎的话以后,就想低下头去看面具怎么戴。
等到下了车,晏茶被身边三个男人拥着走到了灯笼晚会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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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隐兰流不知道自己三哥此时此刻,正在心里流‘鳄鱼的眼泪’,他低下头去捡,正好和隐安黎的手同时拿住了那本册子,他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上面。
面具的两端有根取下来时候,可以悬挂在脖子上的细绳,这个很好系,隐森留出空余,把这根细金丝松松宽宽地系在了晏茶衣领上,这样就不会勒着晏茶的脖子。
“不紧。”隐森微微垂头,就和晏茶对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