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哥哥只能把弟弟用木枷固定住,手和脚捆在一起,令他缩成一团跪在地上动弹不得。木枷上锁牢了手脚,中央嵌着一个白嫩嫩的屁股,屁股中间绽放着一个被使用过度的松弛屁眼。
哥哥却牢牢控制住弟弟双手,都不让他用自己手指稍微止痒。
“‘是哥哥把我玩坏掉的,哥哥要负责维修啊。’”
哥哥伸出手指,戳进了已经肿得真正只剩一条缝的屁股缝中间。
弟弟抬头看了哥哥一眼,又飞速低下去,声调又小又磕巴。
“觉得过分讨厌的话就不说啦。但是有些想法可以学学的嘛。”哥哥咬着弟弟的耳垂。那里是弟弟的敏感点,弟弟对哥哥又向来耳根子软,这样蛊惑弟弟的效果往往事半功倍。
“你试着说说,会有种很奇异的快感的。”
弟弟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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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白生生的屁股肉上布满了凄惨的鲜红鞭痕,每打一下,那个流水的小穴就反射性地瑟缩一下,显得极其可怜。
“不行哦。那里不能再被用了,现在要恢复哦。”
哥哥开始对弟弟用刑。
就算这样戳刺已经无比敏感肿痛的嫩肉,弟弟也只有一点点力气哼哼两声了。
哥哥毫不留情,越到后面,鞭痕越集中在内侧,到最后更是直直打在臀缝中心,刁毒地鞭打着肛门嫩肉。
接着,哥哥又给弟弟配备了常置的肛门恢复棒,细细的一根,弟弟必须练习一直整根含住夹紧,只要稍有松懈,就会释放出微电流,毫不留情地施以电击惩罚,逼着弟弟条件反射地夹紧。
”
“在说什么?让哥哥听听?”
“宝宝不要哭了。是哥哥的错。你对哥哥多好呀,好得哥哥都忘了,得寸进尺欺负你。”
弟弟的屁股最后被打得彻底红肿,光润鲜红得仿佛再打一下就要像气球一样被戳破了。
那段日子,弟弟屁股里一直含着这根棒子,像小尾巴似地晃动着,走着走着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来,令弟弟十分羞愧。是突然电击弟弟,哥哥一看就知道弟弟又偷懒了。
哥哥开始了对弟弟的维修计划。
弟弟凄厉地嚎叫着,被打得没一处好肉,特别是抽在后穴中心的,痛得像被劈开一样,像人鱼的尾巴生生被劈成两条腿。
“即时效果很好呢,现在已经一根手指都挤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