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您现在已经退位,让令弟掌权了是吗?”
于是就只剩下客人和弟弟了。
“他也非常爱我。我知道他本性并不是表现出来的那样。但是他为了我,在我面前一直一幅非常乖巧任我蹂躏随我喜欢的样子。我不能不爱他。我们回去吧,他一直在等我,会越来越难过的。”
与此同时哥哥还在翻着各种估计要用到弟弟身上的调教手段。当然,如果真是两厢情愿的SM,弟弟大概是能从中得到乐趣的。看弟弟那个样子就知道确实是很喜欢哥哥,还非常被宠的,对哥哥全然地放松,一点没有被教训过的害怕畏惧。那么大概无非就是两人玩得出格些。
在这里的,明明是不属于这里,对这里的一切也毫不感兴趣的异类。
“好久不见。您和令弟能光临,实感荣幸。”
“您真的很爱他。”
“抱歉。那么我们来谈谈正事吧。”
哥哥倒还更正经些,保持着礼节性的笑容矜持地坐下,在弟弟的吵闹下把弟弟半揽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顺毛,好像安抚心爱而又不懂事的猫似的。
没有出路,没有希望。漫长得仿佛永恒。
但是他能感受到那种隐藏在空气中的氛围,最直觉的本能。令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存在如此陌生,如临深渊,令人畏避。
对这些并不在意,但出于某些原因仍然要走完应有的步骤。
那种感觉非常非常难形容。他开始奇怪自己刚才为什么要与他说那些话,为什么会认为他是某个家族中的某个人的身份,与这个世界有所联系,套入到日常所熟悉的运作规则中。
不协的怪异感,无形的浸染。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一切看起来如此陌生。什么都没有改变,但常识好像在融化,曾经熟悉的经验消解。他惊恐地发现,自己能与之对抗那个陌生存在的自我认知正在逐渐扭曲。世界不该是这样子的,存在的规律,否定的,好像万事万物被剥离开,彼此之间毫无关系。他再无法正确认识它们之间的关联和常态构成的那个世界。
“嗯,那孩子天赋很好,不能白白泯没了。”哥哥并不讳言。“总是被关在家里也太委屈他了。”
“你家小宠物养得好乖,真可爱。”客人别有用心地夸赞说。
在老板的无耻吹捧下,哥哥的眉眼舒展开来,变得很柔和。
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任何异样,没有变形。甚至弟弟的表情都只是维持在冷淡而已,现在的情形并非有意,只不过懒得再维持表象。
大部分时候哥哥和弟弟都是在家里玩。主要到底家里方便,兼之哥哥有奇怪的洁癖,弟弟也不喜欢陌生的环境和人。来调教馆这种地方,对哥哥来说,除了对弟弟进行公开调教外,只有一些家里实在不方便玩的大型设施空间能引起他的兴趣。
然后,门打开了,有声音传了过来。
“我是想要那孩子更放松自由些。他喜欢怎样都随意了。所以带出来让他都尝试一下,看看他有什么喜欢的。”
他懂得那个东西的意思。
跟我提起过,而且他们的说辞越来越奇怪。一开始只是跟我抱怨我弟弟不懂人情态度冷淡,然后说他可怕,但也有狂热地求我安排见面的,有些人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知道那孩子很不一般。我是他哥哥,当然比你们更早知道。其实带他出来,我也是不想拘着他,看看他天性喜欢什么,是怎样的,就算再怎么奇怪也罢了。”
“在您心目中,令弟永远都是可爱乖巧的模样吧。不过,恕我冒昧,在令弟执掌权位后,不少人很是怕他呢,都说他不好相处。”
那具完美的人皮表象下,是什么样的东西蜷缩在里面呢。某种更加庞大的、无以形容的……
…应该说是不像所知道的东西。
那是一种很怪异的冷淡,仿佛表情在脸上褪去为空白,懒得再维持表象。
完全模仿工厂的流水线,成批输送的裸体奴隶,被捆绑着放进各个车间操作,对肉体种种依次加工,搅动肉体的水声与呻吟,机械的抽插与扩张,场面极为情色香艳。
“我们继续说完吧。”一个声音说,分明是空气振动声带的机械,却几乎是完美模拟了人的声音了。
弟弟哧的一声笑出来。哥哥捏捏弟弟脸,好声好气地解释。
老板带着哥哥参观调教的房间和装置。
“您非常溺爱他呢。令弟想必十分幸福吧。虽然我觉得任凭他的话,他可能更愿意过以前的日子。他真的一心只想要讨您喜欢。”
“我记得你们很喜欢玩SM之类的吧,所以才约在这里。以前还见过你弟弟给你当肉便器的样子呢,非常动人可爱。不过令弟现在成为家主之后,是不是反而有些不大方便了。”
“这就只是我和弟弟之间的私事了。”
的玩具。很快回来。”
哥哥微微笑了下。听到客人夸哥哥,反而是弟弟立刻显得很开心。
比如这巨大的性奴加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