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恍恍惚惚的,也会想起骆幼丝。
好无聊。
虽然没要我自己走路。
在我还没搞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的时候,王大铁微微诧异的声音响起,同时,一只胆大妄为的手竟然使劲掰开了我又肥又嫩的猪屁屁,又把一根手指微微送进一点。
但是为了诸位兄弟的性福,我瘫在干草堆上的软绵绵胖嘟嘟的身子还是懒洋洋转了个圈,正好让几头讨论得热火朝天的公猪看见我胯下紧贴着光溜溜大肚子的昂扬性器。
“那个......我好像也看见了......”
怎么能除了我,还有公的动物能揣崽呢?
王大铁这个大猪蹄子!晚上抱着我的时候一顿吸,
好早点带他回去休息。”
哄着我说我最重要,结果第二天还是马不停蹄地拉着我去走穴捞金了。
我不开心,一路都神情委顿,耷拉着耳朵和眼皮,无精打采地观察着一路的景色。
他不知道从哪个乡亲那里弄来个小木板车,因为我哼哼唧唧着趴着不愿意出门,他还喊了好几个人一起,才合力把我抬上去。
可是今天有点不一样。
说是走穴,其实不要我做什么。等到了地方,自然就有铺设得柔软舒适还散发着清香的干草堆,我只要迈着晃晃悠悠的小步子,自己仰面躺上去,把身前高高隆起的大肚子露出来就行。
王大铁很有底气,连带着我,大概是全世界现在唯一一头能揣崽的公猪也格外与有荣焉,骄傲地挺起了身前肥桃子一般软嫩嫩白腻腻的大肚肚,十二个嫣红娇嫩的大奶子也随风招摇地微微晃动。
拉着我的小推车没和往常一样直接到了一年不开几次的大戏台,而是到了一个大农场。
说什么话!
“这皮肤可真好啊!看着又软又嫩,还白白的,摸上去肯定又绵又软!”
他把中指打着旋儿钻得更深,在湿糯柔软的穴壁上轻轻按摩,我能感觉到那里湿热的穴肉正包裹着王大铁不断深入的手指迅速蠕动着。
5
我好歹也是个总裁,曾经,这点定力还是有的。
“废话!肚子那么大了!这还前前后后的有人伺候,肯定是母猪无疑了!”
在这时候,我会无意识地伸着自己短短地粉蹄子,一边摸着粉.嫩饱满的大肚子里动得格外欢实的小猪崽子们,一边怀念我的上辈子。
“我信了你的邪!他要真是公猪,我给你们每头猪骑一遍!”
“哼啊~~~啊啊啊~~~~唔嗯嗯嗯唔唔~~”
“可是我刚刚明明看见他的叽叽了,还不小呢!”
“我呸!你什么眼睛!公猪能揣崽!能的话我今晚给你骑!”
我想反驳王大铁,可是他轻柔平缓的动作让我只想继续哼唧着渴求更多,后面好酸......好空......又好舒服......啊......快点啊......啊~~~
现在我学聪明了,反正怎么也是逃不过的,还不如平摊开来,想象自己是个煎饼,躺在那沐浴阳光。
噩梦吓到时弄乱的。
王大铁这个笨蛋,他拎着我的猪耳朵问话,是期望一头猪能回答他吗?
“......”
我在王大铁的安慰下心情渐渐好了一点,他去借盆子给我冲奶粉了,我看似不经意地转过身靠在干草垫上,实则竖着耳朵,听着农场里其他公猪的谈话。
我呆住了,王大铁也是。
我的鼻子很灵,隔得老远,那浓厚的格外强悍的浓郁雄性气息让我一下子就汗毛倒竖地坐了起来,当然,身前白.嫩滚圆的大肚子阻碍了我的发挥,我还是使劲扑腾了几十下才“呼哧呼哧”“哼哧哼哧”“呼噜呼噜”打着小呼噜慢腾腾吃力地坐起来。
王大铁坐在我身边,一边时不时揉揉我的大肚子,一边低声安慰我,“别难过啊小花,就算那蛇能揣蛋,你也是坠棒的!而且你想,蛋那么脆弱,没准一个不小心,就碎在肚子里了,到时候你还是独一无二的能揣崽的公的动物!”
底下的人被我当成大白菜,他们热切又好奇的在我圆滚滚不断翻腾着的大肚子和挺立的前阳之前逡巡的目光被我选择性忽略了,周围的嘈嘈杂杂成了我思考的背景音。
没想到,这李哥竟然微微一笑,“前面戏台上的是一条会怀孕的公蛇,现在肚子里有十五枚蛇蛋呢。”
“你自己没有性生活,也不许我有?嗯?”
怎么能这样呢?
第一次的时候没有经验,羞耻心爆发的我怎么也不肯这么做,结果挣扎间,不知道怎么回事立起来的前阳就被戳进了一根稻草杆,粗糙细长的干草劈开成三四根开叉的细小茎秆,狠狠戳进那个格外敏感柔嫩的尿道,痛得我当即“嗷呜呜呜呜呜!”地叫起来,黑溜溜的豆子眼里一股股地往外冒着泪水。
“我打赌,这肯定是个母猪!我都闻到她身上的奶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