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满.....哈啊.....好舒服.....哈啊快点....再快点啊.....”
“啊啊啊......”
明明他的屁股里夹着的是一根假阳具,这一刻却感觉有无数道热烫的激流凶猛地喷射在穴壁上,亚岱尔眼尾晕开妩媚的薄红,软穴里同时喷出一浪一浪的水液来。
亚岱尔转身到一半,变了调地呻吟一声,顿时整个人都往前一扑,扑倒在窄小的床上,双手都抠着床沿,嘴巴大张,不受控制地一边不断向上拱起屁股一边哭叫。
布雷迪也不好过,老婆这么一扭屁股,他立刻感觉到穴里一块微微凹陷的软肉直刺敏感的马眼,哪里还忍得住,可不就抱着肚子一边剧烈喘息一边把存货都射出来了嘛!
“我错了我错了.....我来补偿你好不好?”
这太神奇了。
“宝贝咬我.....”
小别胜新婚,两个人这么爽完,即使处在贤者模式,也深觉空气中脉脉的温情。
“呼呼.....呼......”
布雷迪听到老婆这样的呼唤,一只手紧紧掐住自己隐隐作痛的后腰,他在空气中颤巍巍抖动的紫红性器正在喷射的边缘,他咬着牙忍着,不顾那里传来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水滋滋穴肉蠕动吮吸的强烈快感,不管不顾地猛烈耸动腰肢。
大手紧紧抓住自己粗壮性器的根部,布雷迪憋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俊秀的脸上一层汗,又热又红,“哈啊....啊......”
亚岱尔也同样满身是汗,感觉到小穴里的老公的大几把突然颤抖了几下,接着便僵住了,他一边娇声喘息着微微扭过身去,一边下意识缩紧了嫩豆腐似的白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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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满面潮红,正爽得全身都在哆嗦呢,布雷迪本来就要全心全意对付那种想要激射的快感,冷不防被肚子里的小崽子一个猛踢,圆润的卵壳在他腹内滑溜地转动起来,尖尖一头堪堪擦过一个格外敏感柔弱的地方,叫他爽得差点就忍不住了。
合,竟是直接把假阳具的顶端咬得有了个浅浅的牙印。
孕肚里六个月的幼崽十分不满自己的美梦被打扰,他任性惯了,向来是想什么时候睡什么时候睡,不知道孕育自己的雄父正在跟他的雌父进行至关重要的生命大和谐运动,不合时宜地在自己小小的屋子里——那个刚刚成型没多久的卵壳里奋力踢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