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看的,连这动作如何摆,如何露出他身上最美的地方,都是仔细计算过的。
他一边哭一边偷偷看沈卓然的反应,不想正被他捉个正着,怜奴身子一僵,慌忙低下头,瘦弱的肩膀不断地伴着轻轻的呜咽声颤抖,突然嘤咛一声抱着肚子软了身子,小手不断揉着圆滚的肚皮,好像胎动难受得厉害。
; 花花绿绿的多俗气啊,少年撇了撇嘴,看了看镜子又高兴地捧着肚子欣赏起来。
只是低着头的他看不见沈卓然眼里那一抹讥诮的光。
原本白皙的肚皮现在不仅红通通一片,甚至仔细看还有微小的血丝,映着上面黑色的油墨,不再美丽,只是骇人。
该死,他为了长久地保持画面完整,特意让那画师用了最贵的油墨,能保持两个月不掉色呢!就连用澡豆都搓不掉。
怜奴哭得眼妆都花了,“唔唔唔!!!不要!!!!!!呃!!!!别!!!!夫君别!!!!!!求......”
“呃啊!!!!!”
他委委屈屈地咬着嘴唇,看着沈卓然纤长的五指抚上他的肚皮,“肚子痛不痛?”
“怜奴......怜奴不是故意的......”
怜奴被心腹搀着起来,跪得久了膝盖麻得厉害,他许久吃过这种苦,养得娇懒的身子险些支持不住骤然的起身,竟是颤着腿又要跌下去。
怜奴猛地在他怀里仰高了身子,眼泪雨一样滑落脸颊,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好痛!!!好痛!!!!!我好痛!!!!!”
“啊啊啊啊!!!!疼啊!!!!疼死我了!!!!”
“行了,起来吧,这么重的身子了。”
沈卓然的手伸向了他的肚脐,那里已被八月大的胎儿顶得凸起,为避免破坏画中意境,画师特意在那里画上了一株寒梅作伴,凸起的脐心正是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蕊。
沈卓然下手极重,加上健壮胎儿的不断踢打,将他精心保养的矜贵肚皮踢得这里鼓起一块,那里凹下去一片,连绵起伏。
娇气的大肚少年被抬到午后温暖的院子里晒太阳,正睡得迷迷糊糊,一双手毫无章法地在他珍贵的大肚上胡乱揉搓起来。
--
“夫君.....夫君.....”
“这还能怪谁?把你肚子上的油墨给洗干净了,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怜奴惊慌地在泥土地上膝行两步,养得娇嫩的皮肤立刻破了,一粒小沙粒还恰好嵌在跪着的地方,让他的眼睛立刻通红着又滚下两颗泪珠。
小厮刚用软绸布沾着温水轻轻擦了擦那油墨,没变化,他也没注意怜奴那一瞬间僵了的身子和皱起的细眉,下意识就加大了擦洗的力度,却没想立刻弄痛了娇贵的孕夫。
怜奴常常在自己的院子里明着按着骂沈家主君年纪大,是个不会下蛋的公鸡。
“走开!!!走啊!!!!!痛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原来是他腹中健壮的胎儿不堪这样揉搓,拼命地踢打起来。
“哼!”
“痛......怜奴好痛......”
他说得轻松,怜奴却身子一僵。
他猛地一个挺身,却被像个翻了面的乌龟被身后男子不留情面地紧紧箍着,依旧不管不顾地大力搓洗他娇嫩皮肉。
少年娇小纤弱的身子原本有了孕就该好生养着,现在却被夫君拼命磋磨着,痛得他真是恨不得去了。
怜奴心里一喜,他就知道,他这副模样,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动心。
他的确有骄傲的资本,十五青葱年华,是春日枝头最鲜嫩的那朵花骨朵儿。
怜奴原本就皮肤娇嫩,他胎腹又养得极大,八个月的身子比寻常孕夫临盆还要大,时时感到腹壁牵扯着痛,每隔一个时辰便要吩咐小厮给自己细细涂上滋润的软膏,才免得这雪白嫩滑的肚皮生出丑陋的红色细纹。
nbsp; “肚子......肚子要破皮了......”
一条手臂挽住了他的坠势,接着用力往自己身边一带,一阵淡淡的馨香,怜奴下一刻已经坐在沈卓然的大腿上。
沈卓然抱着怜奴放在塌上,“你身子重,就不必起身了,让他们给你擦洗吧。”
沈卓然的力道可比刚刚的小厮要重得多,没两下就搓得白嫩肚皮红通通一片,竟是连刚刚鲜艳的掌印都看不分明了。
“啊!啊!!!!”
他欣喜地看着沈卓然纤长的指尖伸向了自己的肚子,圆润的指甲轻轻刮过细嫩的皮肤,在微微暖风中起了细细一层战栗。
底下人办事也快,也快就抬来了一大桶温热的水。
他拽着沈卓然的衣袖正准备说什么,他冷冷一个眼神扫过来,吓得他立刻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