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是想跟陛下告状的话,我也提醒您一句,陛下忌惮我,却也不得不倚重我,如果我向陛下开口,您猜,他会不会,索性将齐康王赠与我呢?”
“慢着。”
他这话一出,季海若颤颤的手猛然从他裸露的胳膊上划去,留下长长一道血痕。他哭叫着拼命夹紧腿,原本柔软的肚腹已经变得有些发硬,滚烫的肉球往下钻,纤弱的脖颈高高昂起,有细碎的汗珠随着飞扬的湿漉漉发丝溅出来。
他细细的两条长腿支棱着跨坐在一匹高高的木马上,细嫩后穴已在蛮力之下被迫含住了圆硕如鹅蛋大小一般的木质阳具龟头,强刺激之下秦思渊浑身哆嗦着,一大波滚烫的汁液狂喷而出。
那边秦思渊皱着眉向这里看来,顾承飒冷冷道:“延什么产!郡王既然不稀罕你为他辛苦怀着的孩子,你索性任由那胎掉了算了!反倒让我们的孩子白白在你腹内多呆那么久!”
顾承飒疯狂大叫,对上秦思渊复杂的眼神,冷笑道:“郡王觉得荒唐吗?我也觉得荒唐。我从边关回来,欢欢喜喜准备迎娶我未过门的郎君,却发现他已被他人强娶,不仅身为驸马再不能入朝堂,新婚之夜腹内4月胎儿险些小产,还怀上了让他痛苦羞耻的孩子。”
这点痛对顾承飒自然不算什么,但很明显,季海若现在正遭受着连成一片的剧烈产痛。
“医官!医官!”
sp;原本他身子就不是很舒服,男宠叫来的太医也被他遣进产房去了,现在两条纤细的长腿不雅地岔开,沉甸甸的胎腹让他根本合不拢腿。
“顾承飒你!啊————!”
秦思渊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自己奇怪的心理,他接受不了如此堕落的季海若,气得红了眼睛,一把抢过侍卫手中的长鞭,怒吼道:“你这个人尽可夫的淫夫!竟敢给本王戴绿帽子!”
季海若神情痛苦,情不自禁地跟着下身一波一波往外顶的力量挺身用力,医官小心地把了把脉,“驸马这是惊了胎气,快生了,赶紧着人去准备吧。”
季海若急得直去拽顾承飒的手,却因为疼痛说不出话来,开口就是破碎的呻吟。
......
顾承飒连跟他行礼都不曾,焦急地扑到季海若身边,将他搂到怀里安抚受惊的胎腹。
季海若疼得呜咽一声,坚硬的胎腹拼命往前挺着,顾承飒急得一下下帮他顺着滚烫发硬的孕肚,“若儿没事的,你放心用力,孩子会没事的。”
这养得格外健壮的胎儿让人看着心惊,季海若体格纤弱,真不知道该怎么把巨大的胎儿生出来。产口还未开,胎儿未入盆,可季海若好似已经失去了生机,他的手甚至无力去安抚动得格外厉害的胎腹,头一歪,整个人竟是昏厥了过去。
王把这荡夫腹内的孽种活生生打下来!”
可是季海若不应该是这样的。
医官白着脸跪在地上哭天喊地,秦思渊被他叫得太阳穴突突直跳,频繁欢爱后被掏空的身子格外虚弱,气得手直颤,被男宠赶紧扶着到了一边歇息。
他不等秦思渊反驳,又朗声道:
他薄薄的肚皮之下可以清晰地看见早过了产期的胎儿拳打脚踢的踪影,把他圆润饱满的胎腹踢打得变形,像是台风来临之际波涛汹涌的湖面。
“齐康王觉得这件事这样轻松就了结了吗?”
秦思渊拢着身前硕大的肉球一般的大肚,倦倦开口:“行了,扶本王回去吧。”
被人左右架着的秦思渊又惊又怒,“顾承飒!你要造反吗!”
“齐康王怕是还不知道,边关安定,我此次回京,很长一段时间内就不会再走了。”
秦思渊的尖叫卡在喉咙口,柔软湿润的娇穴内撕裂一般的痛楚,一瞬间一头一身的汗激了出来,黏湿地粘在身上,头无力地向后仰去,被侍卫眼疾手快托在背后。
秦思渊身子软得根本支持不住,水淋淋的身
秦思渊被人扶持着走上前两步,见季海若虚弱地歪在顾承飒怀里,脸色惨白,形状好看的唇被咬得出血,艳色血迹在雪白肌肤上更加惊心动魄。
那时他还没被皇兄逼着嫁人,季海若也是前程似锦的状元郎,如今他成了被男宠操大了肚子整日只知沉湎纵情欢乐的荒诞郡王,怎么季海若也成了与人随意苟合被搞大肚子的荡夫!
医官擦了擦汗,继续把了把脉,宽慰道:“无碍,驸马乃是罕见的双胎宫,两个胎宫内分别是11个月的胎儿和7个月的胎儿。待老夫煎下一副药给驸马服下,可保另一未足月胎儿无虞。”
秦思渊被气得肚子更疼了,眼下却顾不得安抚,他看不惯季海若娇娇弱弱歪在顾承飒怀里的样子,像是菟丝花蜿蜒着柔韧的枝蔓缠在高大挺拔的白杨树上面。
阴沉的声音响起,秦思渊皱眉抬头,就见顾承飒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呃——啊!!!!!!!!!!!!”
却被脸色苍白冷汗涔涔的人一把拉住,“不行,不行,我腹内还有一胎刚满七月,求您想法子为我延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