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则把他架起来,两条腿大敞着对着镜子,肉蚌被操得深红充血,裂开一条大缝,肥厚的阴蒂依然挺立着,收缩的阴道口在滴滴答答地流着精。
季正则拧着他的奶头,恶狠狠地,“你看看这两颗东西,这么大这么骚,你还让我这么久都吃不到!”
方杳安开始喘,随着季正则的动作呼吸越来越急促,“唔,慢点,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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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痉挛,眼前一片混沌的惨白,手在胡乱床上胡乱地摸索着,想握东西却又握不住,下头汁水四溅,喷得胯间脏兮兮的。
季正则精壮又高大,偾结的肌肉死死箍住他,抱着他在家里边走边操,肉体撞在一起被干得啪啪响。他想自己可能已经死了,被压在床上,两条腿叠折在胸前,季正则的胯骨打在他臀尖,撞得屁股一波波发浪。
一摸就能尿裤子。
他喷在季正则嘴里,意识全无地倒在书桌上,大腿内侧的肌肉还在抽搐,肉逼噗噗溅水,一根粗铁似的巨阳却在这时挤开两瓣充血的肉花,整根没入,瞬间将他贯穿。
季正则蛮横地吻住他,一边揉他下边的洞,一边搅得他嘴里天翻地覆,他被吻得气喘吁吁,混杂粘腻的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流下来,燥热不堪。
nbsp;“为什么不可能?”他看见季正则精亮的眼睛,稠黑的夜色在瞳孔里翻滚,深得没有一点光,他是真的在这么想。
他魇住了,更多觉得季正则是无理取闹,他还没说话,季正则就又抱着他蹭起来,“我叫我怎么办,一周都不能做爱,我会发疯的。”
季正则看他一眼,低下头钻到他两腿之间,狠狠嘬住硬挺起来的阴蒂,舌头有力地卷扫一圈,含着小阴唇吸得滋滋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