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果不其然,周书柔一耳光挥过来,幸亏他爸拦得早,只堪堪扇到半张脸,还是响的,过长的小指指甲在从他下巴到脖子,留下一条红色的血痕,火烧火燎的痛。
“好。”周书柔点点头,突然问方杳安,“你就带了这么个包回来?孩子的东西呢?”
“方至清我告诉你,孩子就是给你惯坏的,方杳安给你惯坏了,方晏晏又得给你惯坏,你毁人不倦!”
“胡说什么呢?骂上瘾了还!”方至清难得硬气一回,把她按住,“孩子杀人了还是放火了?又没犯法!”又对他说,“赶紧进来,把隔壁都吵醒了。”
他爸死死拖住他妈,“又干什么打人啊?”
大,苍白得刺眼,照得方杳安眯了眼睛,孩子还在哭,又响又亮,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吵闹。
啼笑皆非的展开,周书柔问他,“吃饭没有?”
“我......我,我是这意思吗?”方至清心虚起来。
“方晏晏,把冰箱的菜给你哥放微波炉里热着去。”她恶狠狠地瞪着他,“早晚给你气死。”已经消气了。
楼道里已经有人张头探脑了,他抱着孩子关了门。
他猝不及防被问到,“没拿,奶粉都忘了。”
,砰地一声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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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他妈绝不姑息的怒火。
昨晚的菜只剩下半碟香煎虾饼和杏鲍菇牛肉,他一整天都只喝了几口奶,还是为了试温,真的饿了,只是胃里空得太
“惯,就惯!”方至清被激得挺起了胸膛。
他想,我不是你的学生,我是你的儿子。
周书柔盯着孩子,一步步走近,到他面前来,像感知了到什么,脸色发冷,“这是谁家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