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刚刚自己硬邦邦地跟祈言讲话,即使他和她没有血缘关系祈言却也是她名义上的哥哥,本来一开始就不对,第一次也是自己让他帮的忙,她又不是小孩了,明明就知道十六七的异性怎么能做这些事呢?沉念又觉得自己太自私,把所有的错推给了祈言,她越想越多,一会儿怪自己一会儿怪祈言,连带着最近独自承受的巨大心理压力,躺在床上哭得好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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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祈言就在门外靠着墙,听着沉念即使隔着门也很明显的啜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