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之间突然传来“嘶啦”一声响,季凌找准了丝袜左右两边与裆部缝合的位置,轻而易举地撕开了大腿内侧连着裆部的布料。
“这……恕小的愚笨,我并不知道您为何而来啊,还请您明示。”慧灯从座椅上站起来,对季凌微微弓着背,冷汗直流。他猜测季凌或许已经发现了自己在裴清砚身上种下了淫纹,是来找自己算账的。想到季凌对裴清砚那么宝贝,若是自己承认了的话,只怕季凌会对他发怒,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早知如此我便不白费力气给裴清砚种下淫纹了,如今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慧灯盯
裴清砚和季凌都泡在温泉的泉水里,季凌搂着他纤细的柳腰,一只手的手掌一直在他光洁的大腿上游移。
辰逸虽然小穴瘙痒难忍,但到底还是对慧灯十分听话的,于是道了一声“是”之后便缓步离开了房间。
裴清砚不知自己睡了有多久,当他有一丝意识回拢之际,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灌入了自己的嘴里,那是尝起来有点铁锈味的液体。
“呃……”裴清砚缓慢地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温泉池子。
“被玩弄了这么久,居然还是这么
“需得先将我的血喂给裴清砚,然后肏到他高潮。在他高潮之后立刻将您的精液和血液混合在一起涂抹在淫纹上面,直到淫纹将其完全吸收。如此往复十五天,便可易主。”慧灯此时哪里还敢编什么瞎话来瞒骗季凌,只希望季凌能放过自己,于是便将方法全盘托出。
慧灯突然一把将辰逸的头按得更深,让自己的肉棒直接顶弄到他的喉咙里。辰逸脸色酡红,只得将阳具含得更深,肉棒在喉咙里的挤压让他一时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敢,不敢。”慧灯自觉地割破自己的手指,指尖流淌出的几滴鲜血全都被收进了储物袋里。他将储物袋包好,恭敬地递给季凌。
透明的纱衣包裹住挺翘的嫩臀,在水下显现出两瓣浑圆的雪臀的轮廓。
“其实……其实这东西被安在了裴清砚的身上纯属是个意外。”慧灯知道是躲不过去了,索性承认了下来。
慧灯心里登时警铃大作,连忙把头垂得更低,大脑飞速地运转思考着对策。
季凌料想慧灯也不敢说假话,于是点点头,“这次便饶你一次,若是还敢再犯……”
慧灯跌坐在椅子上,后背的一片衣衫早已被冷汗给打湿透了。他明白,季凌这是在警告自己。
裴清砚注意到自己身上只着了一件长度刚好到臀部的清透的白色纱衣外袍,饱满的双臀把纱衣的下摆给撑了起来。修长的双腿上是到大腿根的黑色丝袜,泛着淡淡的光泽,浑身上下透着淫靡的气息。
“咕……”
“咳、咳咳……”辰逸被填满口腔的白浊给呛到了,一只手捂住胸口低声咳嗽。
若是他真的把慧灯给杀了,保不齐淫纹还有什么后患。留慧灯一命,倒还能让他告诉自己转化淫纹主契关系的方法。
季凌接过储物袋,冷哼一声,没再说什么,转身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了房中。
“我此次来,想必你应该是知道所为何事。”
待辰逸将房门关上之后,季凌才在房中现形。
男人垂头盯着自己双腿之间羞耻得部位,裴清砚觉得自己的下体在季凌的视线之下变得有些火热。他隐约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里竟然还升起了一丝从前绝不会有的期待。
“莫非是……”慧灯大惊,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一时顾不得其他,立刻吩咐辰逸赶紧离开这个房间。
在青烟消散的一瞬间,被季凌触碰过的木桌一下子断成了两半摔在了地上。
季凌看着裴清砚,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沉默着把裴清砚的一条腿给高高抬起来。裴清砚只能在水下单脚站立着,不时有些轻微地摇晃,他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便把双手搭在了季凌的肩膀上面。
季凌果真是知道了!
……
着地上断裂的木桌,咬牙恨声道。
慧灯赔笑道:“我做事一向很有分寸这您是知道的,裴清砚又是对您那么重要的一个人,我是万万不敢觊觎他的身子的啊。这淫纹我本是想要种在另一名岛上的男子身上的,谁知那日进行到一半时被裴清砚给撞见了,淫纹的灵力突然失控,就这么阴差阳错地种在了他的身上。”
番,突然察觉到自己的周围有一种让人感到压迫的气息。
季凌打量着慧灯的神情,心里自然知道他说的不是实话。虽然在知道裴清砚被下了淫纹的第一时间,季凌的确想要把下淫纹的人找出来先杀之而后快,但如今淫纹已经侵入了裴清砚的经脉之中,再无破解之法。
“我明白我明白。”慧灯连声道。
硕大的阳具开始在辰逸嘴里前后猛烈地抽插,不多时,只听慧灯一声低吼,大量的精液灌入辰逸的喉舌。
之时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由于上半身的前倾,辰逸的腰身也向前方收了许多,屁股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