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尖下落触及到裴清砚背部的肌肤,勾勒出艳丽流畅的线条。软笔上鲜艳的颜料对皮肤有着一定的刺激性,季凌刚落笔便听见裴清砚难耐的声音。
“嗯……”
nb
美人脸颊潮红,身体仿佛被无法逃避的灼热给袭击穿透,颜料一点点渗透到皮肤里,裴清砚的后背开始渐渐发红,散发着淡淡的淫欲香气。
画作完成,季凌满意地欣赏着自己所作的春宫图,手指轻柔地摩挲着裴清砚的背部,“你的身体是我的,你的人也只能是我的。”
裴清砚原本清隽自持的玉容早已在季凌的不断折磨之下沾染上了淫欲的妩媚,他香软粉嫩的舌头被季凌轻轻拉扯,舌尖滑落下来的津液已经把季凌的手指浸湿了。
他全身被绳索紧紧捆绑住,无法也无力挣脱,就算极其想要把手放下插入肉穴以止住瘙痒也做不到。白皙的大腿不断地摩擦着,大腿根部深处的蜜穴像是漏水一般,滑落的淫液散发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呃啊!”裴清砚的腰腹猛烈向上挺起,丝丝酥麻的电流从温热的甬道内部扩散开来,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
裴清砚没有了绳索的束缚维持跪坐的姿势,立即无力地朝下倒在了一片深红的床上。他半边脸隐没在柔软的床褥之中,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种勾人的诱惑。
sp; 整幅春宫图自后背延伸一直到浑圆的蜜臀,作图过程中裴清砚浑身又疼又痒,他僵直了全身的肌肉线条,绷紧了神经,整个人欲要融化在季凌笔下这欲仙欲死,不断叠加的快感之中。
--
季凌将指尖的津液涂抹在裴清砚的脸颊上,开口命令道:“从现在开始,你的小穴将会产生强烈的快感,比之前我的插入还要舒爽十倍。但没有我的命令,你永远也无法达到高潮。”
“虽然你在我作画之时没有乱动是应该给你一点奖励,不过谁让你在没有我的允许的时候就让嘴里的笔掉下来了呢。”季凌一下一下地抚摸着裴清砚头顶的乌发,“这没有咬住笔的惩罚你自然也该受着,对吧?”
裴清砚脑子里一片混乱,被背上颜料不断放大的令人窒息的激烈快感随着脊椎一路跑上去直击大脑神经,印入脑髓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迹。
湿答答的冷汗黏住裴清砚鬓边的碎发,使其覆在他的脸颊两侧。他强忍着快感,仰起头紧闭着双眼。因为嘴里咬着一根软笔,他无法随性地浪叫,只能呜咽着发出易碎的嘤咛声。
“乖,就这样咬住,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吐出来。”
“这是什么……为什么小穴里突然、好舒服啊……唔……”
裴清砚对快感的忍耐度已经到达了极点,他再也没有力气咬住嘴里的笔,牙关一松,黑色的细笔就这样掉落在他脸旁的床褥上面。
“啪。”季凌打响了响指,紧紧捆绑着裴清砚身体的绳索在下一刻便消失不见了。
流淌着春水的蜜穴括约肌随着季凌的落笔不停放松再收紧,裴清砚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的肉穴,小穴的掌控权全然被季凌一人给收获了。
“没有力气了吗,连一根笔都咬不住了啊。”季凌戏谑地笑了笑,抚摸着裴清砚因兴奋而染上嫣红的脸颊,手指伸入他微张的口中玩弄他的香舌。
裴清砚的背上是一名男子仰躺着双手高举双腿,另一名男子跪坐着面对他,将其双腿扛至肩膀,提高其臀部。整根粗长的阳具尽数没入臀间的肉穴里,真真是春情荡漾,津汗淋漓。细细品味起来,好似真的有一种身临其境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