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之际,裴清砚听见季凌的声音自耳边传来,“穿上这身衣服能让您一会儿更自如地在青楼中行动,别抗拒了,速速换上吧。”
“对,不值得……”裴清砚喃喃道。
抹胸上面用细密的银线绣有一朵盛开的精致莲花,衬得裴清砚面容清隽,媚而不俗,美得让人沉迷。
“这是我堂妹前些日子来这边时留下的衣服,除了这个,我可再找不出别的衣服了。”季凌叹了口气,“再说了,您的衫子后面那一大片都被您自己的淫水打湿了,若是您不换上它,就只能让别人将那一大滩水渍看了去。”
裴清砚神情恍惚,声音听上去如梦呓一般轻:“好……”
准备好的崭新衣衫要给裴清砚换上。裴清砚看清季凌手里的衣服是什么样子,杏眸睁大。
裴清砚抬手缓缓解开衣衫的带子,月白的外衫落地,被裴清砚用足尖踢开。他接过季凌手中的软纱,穿上那青色抹胸,又在外套上一件薄如蝉翼的半透明烟罗纱衣。
“不行……你没有别的衣服了吗,让我穿你的衣服吧。”
季凌拿出一支蝴蝶银钗插在裴清砚的发间,又为他戴上了面纱,让裴清砚挽着自己,两人趁后院没人之时一起从后门走了出去。
老板娘引他们上楼后便离开了,房中燃着馥郁的熏香,只有季凌和裴清砚二人。
“把一切……都交给你……”
季凌清楚陆景此时正在楼上,于是便特意让老板娘为他们开一间正好在陆景隔壁的房间。
季凌隔着轻薄的布料揉捏裴清砚胸前粉嫩的乳头,手指在乳晕和乳粒之间又捏又弹。裴清砚只当季凌的触摸是理所当然的接触,完全不知道羞耻,同时也忘了自己已为人夫。
“把您的一切都交给我吧,我会让您感受到真正的爱意和极致的快乐,让您从此不再痛苦,不再烦恼,只有永远的幸福。”季凌脱下裤子,将爆起青筋的粗硕肉棒掏了出来。
季凌抬起裴清砚的下巴亲吻他的鼻尖,低头与他空洞的眸子对视,“您都听见了,那陆景就是个道貌岸人的小人,背着您出来和青楼女子乱搞,实在是不值得让您为他付出真心。”
裴清砚只觉得脖子有些微微的刺痛,意识一阵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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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房间之间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依稀可以听得见隔壁的声音。
他摇摇头道,“这分明是女子的服饰,还如此暴露,我怎么能穿这个。”
裴清砚缓缓跪了下来,将自己丰润柔软的唇对准了季凌的男根。
“乳头居然还是粉红色啊,陆景平常很少跟你做吗?”季凌轻笑道。
裴清砚神情恍惚,机械地摆动着自己的脑袋前后吞吐季凌的肉棒,脸上溯起更深的红晕,看上去更加明艳动人。
身下流水的事情应该没有被发现吧……
裴清砚闻言便乖顺地将软唇凑了上去,张开樱口将阳具含入口中。柔软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肉棒,如此激烈的快感让季凌的阳物又在裴清砚的嘴里胀大了一圈。
来到早树街的青楼,老板娘见有客人来便迎了上去,“瞧着是生面孔呢,您二位是第一次来这儿吧?有什么吩咐?”
见裴清砚还是不同意,季凌不动声色地又向前移了两步,从袖中探出一根细针来,趁裴清砚不注意扎在他的脖子上。
陆景与另一名男子的低喘和女子高昂的呻吟声一同传入了裴清砚的耳中,他们此时正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乖,张嘴把它含进去。”季凌抚摸着裴清砚的头,声音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