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灯拍了拍手,几名身体壮硕,赤裸着上半身的佛修便从门外走进来,其中一人手中抱着一卷花纹珍奇的波斯绒毯。
“裴小友,请你将裙子脱下,把后背朝上,趴在这个毯子上。”
的感受,你们才有动力继续坚持下去,不是吗?”慧灯一面在裴清砚白嫩的后背上奋笔疾书,一面对台下的俊男们说。
“穿裙子让我觉得很舒服很自在,我很喜欢。”裴清砚的声音低柔温软,与平常说话的语调有些许的差别。
端坐于几人正前方的慧灯神情肃然,口中低诵着复杂难懂的佛经梵文,一边念还一边不停地敲着手中的木鱼,沉闷的木鱼声不断消磨着几人的心智。
慧灯从讲台上走了下来,一只手抚过裴清砚的清俊的脸庞,一只手顺着他的窄裙滑向后穴。裴清砚呆滞的双眼平视着前方,双手垂放在身侧,对慧灯的猥亵毫无反应。
“把绒毯铺在地上吧。”慧灯淡声道。
“嗯啊啊啊啊……呃啊……”
慧灯满意地点点头,开口道:“在接下来的特别指导中,我需要一个助手。裴小友,请你先站起来。”
“唔!”裴清砚大口喘息着,“身上好痒……好热……”
有两名少男已经无力再支撑下去,头向下低垂着瘫坐在蒲团上。另外几人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皆已无法维持原来的端正坐姿,都或多或少地放松了身体,姿态松散,有些东倒西歪。
“裴小友,你现在身上有什么感觉啊?”慧灯用毛笔在裴清砚的雪臀上重重一按。
那名佛修应了一声,在空旷之处把宽大的波斯毯平铺在地。展开的绒毯毛质柔软顺滑,做工精细,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躺上一躺。
“你要切记这一切都是为了磨练你的意志,你能忍受下来的是不是?”
慧灯用毛笔一下子打在裴清砚的手背上,细腻的皮肉上立刻显现出一道红痕。
“可是,好难受啊……身上,身上好痒……”裴清砚泪眼婆娑,脸颊酡红,双手抑制不住地伸向后背想要抓挠止痒。
唯有裴清砚还一直咬唇坚持着挺直腰背,双手交叠放在膝前,姿势端正的跪坐着。
台下的几名少男早已经沉沦于欲海,完全接收不到来自外界的任何信息,只想尽快在佛修的手中绽放。他们的身子都软成一滩泥,全靠身后佛修的支撑着才没有摔到地上,口中不断吐出甜腻的呻吟声。
“不错,你的适应性很好。大家都要向裴小友学习,多多尝试轻薄的女子裙式,这对你们的修行很有帮助,明白了吗?”
“明白了。”
“是。”裴清砚听从慧灯的话,摇摇晃晃地从蒲团上站立起来。那根假阳具还牢牢地斜插在他的后穴之中,随着他的起身在穴内抖了抖,湿润的淫液浸染了纱裙,顺着大腿根一直流到他的脚踝。
跪坐的几人的神情都十分恍惚,看上去昏昏欲睡。
“不许去抓,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是吗?你还记得那日你是怎么说的吗,你要听从我的一切命令对不对。”
裴清砚的脑海中一直回响着一个声音,让他一定要坚持端坐,不要懈怠。
慧灯见众人都如他所料沉溺在无边的爱欲中,嘴角勾起一抹笑。
裴清砚闻言将轻薄的纱裙褪至脚跟,抬脚让纱裙和身躯分离。他一双白嫩的玉足踩在绒毯上,接着双腿伸展,让整个身躯都趴在绒毯上面。
正当众人都昏然欲睡之时,慧灯突然极重地敲响木鱼,严声道:“诸位,你们的日常修行项目已经结束,接下来进行的是特别修行课程。从现在开始,我要你们进入无我的状态,放松身心,全神贯注的听我说的话。”
“这才乖嘛。不过见你如此难受,我也实在是于心不忍。我有一个方法能助你脱离这份痛苦,你愿不愿意听?”慧灯手中的毛笔还一圈圈在裴清砚的蜜穴洞口外打转,激得裴清砚的嫩臀抖出炫目的臀浪。
“诸位,今日我要向你们展示一种之前从未传授的修行方式。那便是心中默念经文,加以在后背用毛笔蘸取特制的药水抄写佛经梵文。如此每月重复操作十次以上,便可清心明神,淡化心中的邪恶欲念。”
“我今日让你穿着女子的裙子来听课,你感觉如何?喜欢吗?”
偌大的修行室内,周围满面的墙壁上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经文,看上去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和压抑之感。
“嗯啊……是,是……我不会去抓了……”
bsp;慧灯见座下的几人皆是双眼无神,神情恍惚,便知道他们已经进入了被完全控制的状态。
“呀啊……啊啊啊……”
“愿,愿意!我好难受啊,大师救救我……”细密的汗液将裴清砚郏边的碎发打湿,朦朦胧
慧灯话音刚落,裴清砚便觉得背上一凉。慧灯将蘸取了加入催情淫药的朱砂颜料的毛笔点在裴清砚后背,一笔一划写着歪歪扭扭的经文。细软的毛在裴清砚的背上擦过,这酥痒的感觉引得裴清砚身体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