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将手上的骨扇变幻成一根软鞭,一下子抽打在裴清砚的雪臀上,裴清砚脆弱娇嫩的臀部上立刻显现出一道红痕。
季凌提起书桌前的青瓷壶,揭开壶盖倒入“海琼露”,这是上等的好酒佳酿,入口醇香柔和,后劲却很大,极其容易醉人。
季凌细数着裴清砚的“错误”给裴清砚洗脑,让裴清砚被动地接受这些不正确的荒诞思想,把这
“不知道……”裴清砚瑟缩着身躯,声音软软的,放的越来越低。
“没关系的,觉得舒服就直接叫出来好了,没人会笑话你的。”季凌抚摸着裴清砚柔顺的长发,在他耳边说。
裴清砚的舌底悄然分泌出唾液,他的双眼直直地盯着这根精致的玉势,仿佛已经被它牢牢地吸引住视线。裴清砚红肿的小穴不自觉的一次次收缩,真切贪婪地渴求着被这根玉势一捅到底。
裴清砚一遍又一遍地不停重复季凌说他犯下的“错误”,语气也从一开始的不自然和有些怀疑逐渐变得越来越坚定,仿佛真的对此已经深信不疑了。
裴清砚呜咽几声,口中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哼哼声。
“看在你真心知错的份上,我便再送你一份礼物,你可要好好收着。”
“拒不认错,该打。”鞭子落在娇软的肥臀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自己把它舔湿然后塞到骚穴里去一定会很爽的吧。”季凌继续用语言诱惑着裴清砚。
“我……我没有错。”
“是啊,你摸摸这根玉势,好好感受它。”季凌抓住裴清砚的手腕,让他将手覆在玉势上面,冰凉的玉势让裴清砚在触及到它的那一瞬身躯一震。
裴清砚当真伸出舌头垂头在玉势上舔弄,晶莹的唾液在香舌和玉势分离之时拉开一条细长的银丝。裴清砚接着将玉势顶部含在口中,不断前后吞吐。
“插,插进去……”
紧接着鞭子又一次次毫不怜惜地打在裴清砚的屁股上,裴清砚现在本就处在意志薄弱的状态,在鞭子的不断鞭打下很快他便缴械投降了。
“够了,高潮吧。”
你,你犯的第一个错就是不该叫那处为下面,作为一个性奴,你应该叫他它骚穴。”
不过季凌倒不打算把“海琼露”直接倒入裴清砚的口中让他饮酒,而是想要先给他下面那张“小嘴”尝尝滋味如何。
“你看看你的肚子,像不像是有了?”季凌抚摸着裴清砚的小腹调笑道。
裴清砚的腰身向前挺起,玉茎也高抬起来,已经快要到达愉悦的高潮。
般目空一切的清高模样,如今却被吊在床上被情欲折磨得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样子,这样巨大的反差让季凌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裴清砚双眼半睁,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彻底清醒过来,便又无力抵抗地被季凌掐着细腰将壶中美酒灌入自己的后穴之中。
“插进去啊,插进去你就可以获得快乐了,别再犹豫了。”季凌急切催促着。
“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又一鞭抽打在裴清砚的臀上,又痛又麻。
“嗯啊……啊啊啊啊……”裴清砚嘴里发出婉转的呻吟,脚跟抬起足尖绷紧。性欲的兴奋感让他头脑昏沉心跳加速,泛红的眼角渗出清澈的泪珠。
虽然这“海琼露”不是刺激呛人的酒类,甚至算得上温和,但终归是酒,流入裴清砚的小穴后让他觉得小穴有一种轻微的刺痛灼烧之感,还刺激得裴清砚稍微恢复了一些神志。
伴随着季凌的命令,裴清砚激烈地抖动着身躯,玉茎和小穴同时喷射出大量的淫水。淫液顺着臀部流畅的曲线滑落,还有一些溅射到地板上,在地上汇成一滩。
随着倒入的美酒越来越多,裴清砚的小腹也渐渐的隆起。季凌在他的腹部一按,便清楚地听到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裴清砚跟着季凌所说的话低声重复,季凌也在裴清砚低语时继续用鞭子不断抽打他,只是这次的抽打力道明显放轻了些,只是为了持续刺激裴清砚的大脑神经,让他无从反应过来话里出现的明显漏洞。
“继续啊。”
“第二个错误,是没有认识到你淫乱的身体生来便是要给主人玩弄给主人肏的,竟然还敢反抗。”
“你现在根本没有资格达到高潮,没有规矩的奴隶不配得到高潮奖励。”
冰凉的玉势捅进嫩红的穴口,裴清砚立刻被酥麻的快感征服,全身发软。
“这酒的滋味妙极,入口和顺还带有一股回甘。你也是个爱酒之人,一定很喜欢它吧。”季凌一边往裴清砚的肉穴里倒酒,一边摩挲着他的小腹。
“唔……别打了……我认错,我认错……”裴清砚抽泣着细声说,浑身被打得不停颤抖。
到最后,裴清砚在鞭子抽打下一边晃动着散乱的乌发,一边还在近乎癫狂地一一喊出那些自己的“错误”,他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显然他的精神已经快要濒临崩溃了。
些话牢牢的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