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裴清砚闷哼一声，声音听上去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
“乖孩子，现在，自慰给我看。”
季凌微微一笑，“我是咱们云岚宗的外门弟子季凌啊，你不认识我了？明明还是你让我来的，你在设下结界之时就把结界设定成除你之外只允许我一个人进入了。”
今天就来验收一下成果。
季凌伸出一根食指挑起裴清砚的下巴，“告诉我，你是谁。”
季凌将挂坠在裴清砚面前晃了晃，宝石发出了让人晕眩的光芒，他轻声说：“你不必思考太多，那会让你的身心感到疲惫不堪。你只需要当我不存在，继续练剑即可。”
结界之中，只怕练武场周围的树木和台子此时早已尽数坍塌。
“是的。”
他想。
感觉到自己的身下挺立的那处愈发胀痛，季凌开口对裴清砚命令道：“停下。”
--
裴清砚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了，他只觉得自己的手脚酸软无力，连伸手把这个放肆外门弟子推开的力气也没有。空气中不知何时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气，裴清砚的脑袋也变得有一丝晕沉。
季凌不慌不忙地从衣服中掏出一根红色宝石挂坠，挂坠上的宝石原料与裴清砚乳头上乳环的宝石竟是的一模一样。
“是的，当你不存在，继续练剑……”
“看来这个宝石果然有魔力能在潜移默化之中改变人的思想。”季凌扯了一下裴清砚乳环上光泽的红宝石。
裴清砚将玄灵剑收回了剑鞘中，然后垂眸立在原地。
“满口胡言！我根本不认识你，为何要允许你进入我的结界。”
察觉到裴清砚越发抗拒的神情，季凌冷笑一声。
然而季凌却无心关注裴清砚的剑舞得如何，他只觉得如此一个极品美人在自己面前赤身裸体地练剑，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把他操干一番。
“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